下Elixir刻意放纵整夜,只是因为封谦在车上睡着后一遍遍无意识地喊他名字,让他别走,让他留下。
分开的八年里被思念折磨至深的不止他一个。
他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短时间内给予封谦最大程度的安心,所有言语都太单薄,用裸露直接的欲望以表诚挚是当时佘九涟所能想到的最好解决办法。
封谦忽然坐直身体凑过去捧住他的脸,和他眼对眼,极为认真地问:“佘九涟,你是不是有病?干嘛把阳痿说得那么冠冕堂皇,我现在身体很丑吗?还得你吃药才能硬?”
他用力将佘九涟拽进浴缸,扔到角落里骑上去,浴室顶部柔和的白光刚巧聚拢在他脑后,圣光普照,显得封谦整个人神气十足:“哭什么哭,老子这些年过得比谁都风光,全意大利找不出第二个比我更爽的,有钱有权长得帅还没人敢欺负我,你从哪看出来我过得不好?”
“我命比你想象中好多了。”封谦低头亲亲他的脑门,带着几分无奈骂道:“别一天到晚幻想我到处受罪,也别告诉我现在做个爱还得我哄着你来,要是让我发现这些都他妈是你阳痿的借口,我就真一脚把你这个废物踹了……嗯……”
臀瓣被掐住,被操到有些肿起的穴口再度挤进龟头,他哼了两声,扭着屁股主动吞掉剩下的柱身,最后抬起佘九涟的下巴献上一个甜蜜深吻。
浴室热气蒸腾,水花不断从瓷缸里泼出,封谦捂住佘九涟的耳朵,慢慢把人压进缸底,由着黑蓝两色的发丝混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