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虚了一下,“……虽然有些对不起班长就是了。”
“作为赔罪,下次请他吃饭吧。”诸伏景光笑了出来,“不过我记得他快要结婚了,干脆你把结婚的礼金多给一些好了?反正看你修车时的样子,应该也不缺钱。”
他话音刚落,拎着西装外套、眼下青黑的伊达航就推门走了出来。
饶是爽朗热心如伊达航,在睡眠不足时得知白干一夜的噩耗,也忍不住有些低气压——在看到面前就站着一个警察厅的公安时,他的脸色瞬间更黑了。
伊达航抽动嘴角,挤出了一个笑来,“安室君,看来你昨晚睡得很安稳?”
他上前一步,勾住了降谷零的脖子。
作为另一个公安,诸伏景光往旁边平移了一步。
“伊达警官,辛苦了。”他笑起来时如沐春风,“我刚刚做完笔录,就先告辞了。”
他毫无和降谷零一起长大的发小情谊,瞬间就抛弃了被伊达航勾着脖子的降谷零。
降谷零脸上的表情出现看一丝崩裂。
他注视着幼驯染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的背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他又缓缓地转过头,面对的就是伊达航挂着两个黑眼圈的笑脸。
“我们好好聊聊,安室先生?”
伊达航咬牙笑着问。
*
鹿见春名罕见地感冒了。
大概是从酒吧里出来时淋了雨的原因,他回到公寓后就感觉有些头晕和发热——鹿见春名本来是以为是酒精的原因。
他是喝了酒后很容易上脸的类型,只要沾一点酒精就会让脸颊染上十分显眼的绯红色,连体温也会随之上升。
所以鹿见春名以为发热和头晕是喝了酒后的正常现象,根本没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