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队长一起走进帐篷。
以撒被绑在角落,四肢不自然地曲折,红发散乱,额角渗出的血迹沾红英俊的面孔,浑然一条穷途末路的疯狗状。
“是你啊,小鱼。”青年听到动静,抬眸,看清面前两道人影后低笑起来,“你和沃因希精神结合,成为他真正的妻子了,所以他的伤势才会恢复得这样快。”
“犬科组那些哨兵们也是因为你,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完美。”
虞鲤有点无语:“输就输了,别找借口,我和谁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能不能好好说话。”
“啊,是了,我是这场竞争的输家。”
他喟叹一声,尾音嘶哑,恶魔眼瞳状若癫狂和渴望地望向干净的,清丽皎洁,高高在上俯视他的少女,“女王和奴隶的戏码也很好,来摸摸我吧,小鱼,让我们都快乐起来。”
虞鲤额角一跳。
几乎是神经反射般的,她抬手,干脆利落给了这变态一巴掌。
“以后别来纠缠我了,听到没?疯子!”她怒骂道。
以撒兴奋地嘶哑轻吼,被绳结阻拦的丰厚胸肌似是要从层层束缚中跳出来,晃得人眼前发晕。
“小鱼,再来。”
虞鲤受不了地换了只手又扇上去。
以撒露出犬牙,深深带着笑意看她,微厚的嘴唇边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舔了舔额角流至嘴边的血迹。
虞鲤扇完就后悔了,这变态是个肌肤饥渴症,且正处于战斗后全身神经兴奋绷紧的状态,只关注他想关注的,其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想通这点,她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不再有动作。
时间缓缓流逝,以撒注视着她的神情慢慢变化,而他的焦躁与体内沸腾的兴奋,在沃因希俯身为她披上军装,离去前轻轻吻了一下少女的脸颊时达到顶峰。
哨兵男性浑身滚烫,双目鲜红,瞳仁竖直地紧盯向她,胸膛重重起伏着发出粗喘,如同浴血发/情的野兽。
“知道该回答我什么了吗?”虞鲤问。
以撒双手被绑缚在身后,像条野狗般膝行着靠近少女。
他俯下身,饥渴地吞咽起她柔软的指尖,喉结滚动,额头青筋暴起,从喉间沙哑难耐地“汪”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