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能全“长”出来。
他捧着木盒,想着这个发现,把收到的卡片叠火车似的在桌上叠成排,指尖从小人脑袋位置一溜儿划过去,划到最后一个,没忍住笑起来,开始期待明天。
第二天清晨,不知是否他惦记着,起得格外早,睁眼后不去刷牙洗脸,穿了鞋径直出房间,开门看门外有没有东西。
推开门后,入目的东西没有让他失望,一束花瓣还带着晨露的月季,正静静放在柜上,香气清雅,或含苞或悉数绽放。
他赶紧拿了花中卡片来看。
“老婆,你起床了吗?我昨天晚上没睡好,今天就起得特别早,去花圃那儿给你剪花,蜜蜂早起去采蜜,把我的手都蛰肿啦,好痛——”
简洵看得有些忍俊不禁,目光凝在最后的简笔小人上,摩挲小人脑袋位置,上面脑仁果然是画满了的,笑着抱着花进了客厅,脑内在想,陆珩昨晚为什么没睡好?被蜜蜂蛰到的手指有没有擦消肿的药?
他不跟陆珩通电话,这些问题的答案靠想自然是想不出来的,但在他吃早餐时,答案在萍姐接了通电话后,送上门来。
走进饭厅的萍姐跟他说,“刚刚是珩仔的电话,他先问花有没有收到,又说……”到这里,她有些犹豫,小心翼翼看着简洵。
简洵放了调羹,“没事,你说就行。”
“他说你预产期还有半个多月就到了,白天晚上身边都离不开人,让我帮忙问下你,他可不可以从山顶搬回来住?”
奇怪,从萍姐嘴里听到这些话,简洵心里毫不惊讶。他想到那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