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瑾皱眉：“你不是说你上过学？”

苏妤思索两秒，隐约明白了：“夫君是想问我在何处进学？”

“族中为小辈们请了先生，我与兄弟姐妹都在族学上课，只是兄长他们到了年纪后就会去外面的书院念书，我与姐妹们则在族学念到及笄。”

时应瑾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他怀疑苏妤不仅认知错乱，还有妄想症。

看来不治好她的病，是没办法从她嘴里打听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这周末得再去一趟医院。”

时应瑾夹了块鱼给苏妤：“多吃点鱼。”

补补脑子。

有一句话，时应瑾觉得母亲说的没错，她还小，不上学以后干什么，总不能一直赖在他这吧。

“马上暑假了，等暑假结束，正好能赶上下一学年招生。”时应瑾低声盘算着。

不求她能学进去多少，哪怕只是去交朋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