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吧。” 李庸听到这话,那是几个小天使在头上吹号弹琴,幸福来的太突然了,这老丈人怎么突然开化了?李庸兴高采烈的跟着带路的宦官找他日夜思念的长乐去了,看着李庸猴急的样子,李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自己养了十几年的花,突然被摘了,还是连盆带土的端了,不过李庸今天戏耍吐蕃使团,还有那振奋人心的那些话,到现在还在他耳边回响,所以他对李庸的态度也有所改变,他现在和长乐的关系本来就很僵,现在索性就躺平不管了。 李庸来到后宫长乐住的宫殿,李庸不让那宦官通报,自己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准备给长乐一个惊喜,可是找了半天也没看见长乐的身影,心想难道不在?突然一股力量从他后背传来,然后他的右手被反扯到后背,这该死熟悉的招式,还熟悉的感觉,这是李庸教给李丽质的擒拿手,当时李丽质看他每天练八极拳的时候,吵着他教她,可是李庸不想让她练舞,后来是被他闹的不行,就只好教她这招擒拿手,招式简单,也可以防身。李庸知道他身后之人肯定是他日思夜想的长乐公主,他赶紧喊道。 “疼疼疼,撒开,想谋杀亲夫呢?” 李丽质听到熟悉的声音,惊讶的赶紧松开擒住李庸的手,原来李庸偷偷摸摸进来想个她惊喜的,可谁知道,他刚进来就被李丽质发现,她还以为什么歹人胆子这么大敢偷进后宫,于是偷偷的绕道正在偷偷摸摸李庸的身后,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也是李庸倒霉,李丽质自从回到皇宫之后就很少出去,所以她宫殿的大门都关闭的,那宫殿又大,光线又不好,李丽质看到他的身影都没看清他的样子,李丽质心疼给李庸按摩着他的肩膀,那样子就像一个小娇妻。 “你也真是的,来就来呗,还偷偷摸摸的,我还以为是什么歹人呢。” “你这脑袋整天想什么呢?这么戒备森严的皇宫里,还能进贼?我这个胳膊差点给你废了,早知道不教你什么擒拿手了。” “好了,你就别生气,你怎么到这里来的?” “放心吧,是你父皇让我来的。” 听到是自己的父皇让李庸来的,心里那个激动,她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李庸。 “没骗你,看样子,你父皇好像不反对我们在一起了。” 俩人许久不见,现在李丽质的父皇也不反对了,所以俩人的话就说个不停,好像他们之间有说不完的话一样,而相比李丽质的宫殿,甘露殿就沉闷多,因为李庸刚走不就,一封让李二火冒三丈的联名奏折送了过来,杜如晦他们看了也是无语,可是也不知道说什么,为什么?因为这封联名奏折里面说的有道理,他们找到不任何反驳的理由,而且老阴哔长孙无忌和山炮魏征都同意了,剩下的杜如晦和房玄龄很难反对,程咬金压根就是根搅屎棍,哪里有热闹他就往哪里凑的,这封联名奏折以清河崔氏和陇西李氏为主的几家世家门阀,还有几家上国柱联合上的奏折,里面的内容说李二的大女儿快到婚配了,咱们大唐尚武,想让李二召开个比武招亲,谁赢了,就娶他的女儿,如果不这样做呢,那就说李二怂了,自从打完突厥之后就变成软蛋了,这把李二给气的,真当自己手上的刀不利了? “把这封奏折拿给李庸看,什么都不用回答他。” 黄言接过李二递给他的奏折,躬身离开,黄言就是黄公公,这就是他的本名,黄言快步来到长乐公主的宫殿,一番通传后,黄言拿着奏折就进去了,他看到俩人规规矩矩的,没有任何僭越之举,虽然大唐民风开放,可是在皇宫里还是有一定的规矩的,黄言向李丽质行了礼,就对李庸说道。 “县子,这是圣人让奴婢给你看的。” 李庸一头雾水的,本来还以为黄言是来通知他出宫的,谁知道,拿来一本奏折,还是李二特意让他拿过来的,不过李庸还是接过这封奏折,一目十行快速看完这封奏折,不过他不像李二那样表现的暴跳如雷,不过心里面已经把这些世家门阀和什么上国柱的列入必杀名单,看着李庸拿着沉思的样子,李丽质也不好出声打断,更不去拿那奏折去看,因为她从小就被灌输女子后宫不能干涉内政之类的思想,李庸思考的一会对黄言说道。 “黄公公,圣人有说什么吗?” 黄言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有,李庸把奏折还给黄言,然后对李丽质说。 “看来我们的一年之约可以提前完成了,你好好在宫里,外面的事有我,黄公公,走吧,带我去见圣人吧。” 李丽质看着李庸离开的背影,感觉那背影如高山般巨大,这个背影的男人可以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可以无忧无虑。李庸重新回到甘露殿,看着殿里还是那样死气沉沉,他向一脸阴沉的李二行了个礼说。 “圣人,奏折我看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你有信心吗?” “为了长乐,我会把挡在路上的石头碾碎,而不是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