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什么叫绝望。” 薛仁贵布置好作战计划,张仁愿等高级军官都开始回到自己的岗位向自己的部队下达作战命令和作战战术,而牛进达的前锋部队还离扶州城两天的路程,扶州城里的吐蕃守军更加不知道,一支神秘的军队已经在他们城外,一夜无话,黑军除了放哨的哨兵,其余人员都在睡梦中,他们有些人紧张的睡不着,有些人自然睡的直打呼噜,那么紧张到无法入眠的士兵在各自的班长的安抚下也逐渐进入梦乡。翌日清晨,为了不暴露行踪,传令兵向各个营帐口头传达集合命令,黑军们迅速跑出营帐集合,不一会就全部集合完毕,薛仁贵看着眼前这几千黑军,清了清嗓子说道。 “今天是我们西山军转型之后的第一战,你们之中有参加过吐谷浑和突厥的老兵,也有刚刚加入不久的新兵,我也知道你们有很多人很紧张和害怕,但是我们是强大的西山军,是无敌的黑军,在吐谷浑,他们叫我们是地狱的恶魔,在突厥,他们称我们为黑色瘟疫,今天我们要让吐蕃人叫我们为上天的惩罚者,这次出征松州的目的你们来之前就知道了,你们身后就是西山的亲人,和大唐的子民,那些人就是你们参加西山军的时候发誓要保护的人们,今天到了尽我们义务的时候,就算死,我们的英魂也会葬到烈士陵园,让我们的子孙后代所供奉和敬仰,我现在命令,各营连分发装备,列队准备进攻。” 薛仁贵作为战前动员之后,各个营开始向准备好多时的后勤保障部队领取武器和装备,士兵们开始为自己着甲和给战友着甲,不一会所有的士兵都把黑色的西山铠都穿好了,一包装弹药包里配发一百发纸装弹壳的弹药,而且每人还佩戴五枚木柄式的手雷,当然是需要点火那种,炮兵团把他们的宝贝火炮给马匹套上,火药和炮弹都已经一箱箱装好在马车上,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薛仁贵给司号手说道。 “出发。” “呜~”沉默的号角声从扶州城外的林地里传出,扶州城的吐蕃守军就发现城外十里外的树林走出一支奇怪的队伍,他们身穿统一的黑色盔甲,肩上背着一根好像烧火棍的东西,整齐的向他们这里进发,他们后面还有几十个不知道什么带着轮子的东西被马匹拉着,守军马上给城里的守城大将汇报,那吐蕃守将一听有这么一支奇怪的队伍向他们这里走来,他赶紧带着亲兵赶到城墙,眼前的一切就像士兵和汇报的一样,这支奇怪的队伍好像就三千来人,而且他们行走的时候好像听着一旁几个敲鼓的鼓声,就他们快里城墙只有三四里地的时候,就全部停下来了,后面那些马来这轮子的东西被放了下来,然后那些人把马车上一箱箱的东西拿下来,又往那铁筒里面塞东西,一切都没人给他解释。 “扶州的守军,我们上天派来的惩罚者,今天我们是来带走你们这些罪孽深重的人,你们可以在城里等死,也可以出来和我们较量,不过你们这些吐蕃人都是卵的软蛋,不如留在城里等死吧。” 说到装神弄鬼,整个西山军就数王玄策,要不然人家历史上靠一张嘴一人灭一国的的壮举呢?王玄策戴着头盔罩着面罩,上面的吐蕃大将看到他这个样子,和被说他们没卵的软蛋,当时就气疯了,就这三千来人,他这里可是有二万多守军,而且都是吐蕃的勇士,开什么国际玩笑呢?怒火中烧的他立马集合兵马准备出城收拾这些不知死活的奇怪军队,如果是吐谷浑或者突厥的军队看见这些人,早就溜了,也就吐蕃没接触过黑军,加上吐蕃人脾气就暴躁,都认为自己是勇士,不把其他国家放在眼里,那守将点齐他的二万人马,只留了千来人在城里,就骑着马从打开的城门呼啸而出,那些黑色的士兵们好像吓傻了一样一动不动,那些吐蕃骑兵个个都目露凶光,疯狂的催着战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向他们冲去。 “举枪~” 黑军的火枪队方阵开始平举火枪对准前方,他们停下之后就和后方的炮兵一样开始往火枪装填弹药了,那些奔跑的吐蕃骑兵突然听到打雷的巨响,然后看到前面几十个东西向他们砸来,然后落在他们之间,瞬间被砸到的人和马,肢体横飞,而且砸到地上到处乱窜把砸到的人和马都砸成肉碎,吐蕃的冲锋瞬间停滞,那些战马不受控制的要乱跑,背上的骑手怎么也控制不住。 “向左加二,高度太高五度,放~” 后面的火炮再次完成装填调整角度,又一轮的炮击开始,二万的吐蕃守军瞬间崩溃,那守将大声想控制军队的混乱,可是一颗炮弹从他头上飞过,等到别的士兵发现他的时候,他的头已经被炮弹砸没了,主将阵亡,那些士兵就更加无法控制了,他们想撤回城里,可是那些火炮已经把他们的后路给封死了,他们只有拼命的往前冲,可是已经准备多时的火枪方阵已经瞄准了他们。 “准备射击。” 所有的黑军紧张的握着手中的火枪对向他们冲来的吐蕃士兵,刚才火炮的威力已经让他们士气大振,可是血腥的场面还是让很多新兵当初就吐了出来,负责方阵的军官一顿呵斥之后,只有强忍着,一些老兵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