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的消息,所有人听到外面游行队伍的消息之后,几个红袍的官员瘫软在地上,他们知道他们完了,萧瑀当然知道这次他们败了,而且是大败,肯定会被李二清理掉不少手下,自己都有可能难逃厄运,李二听了那是差点要拉着李庸这个女婿亲上几口,这事办的漂亮,李二严肃的说道。 “既然李庸的书馆并非什么邪书之地,那不必再追究,至于刚才几位爱卿,你们的赌约是否履约?” 那些要和李庸赌的官员纷纷好像被抽掉脊梁骨一般坐在地上,萧瑀他们这个时候可不敢站出来,因为他们也是自身难保,但是有人敢啊,那就是老山炮魏征,他理直气壮的说道。 “圣人,万万不可,此乃不为圣君之道,李庸与众位大人也就学说上的争论,怎么可以随便以官职相赌,这有失朝廷法度。” 这下李庸不乐意了,心想你这山炮,我不惹你,你来是来惹我,今天不给你的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你马三爷多少只眼,其实魏征的确是有私心的,毕竟他也是儒学中一员,看到那两位带队游行的大儒被这样陷害,心中自然不爽,何况他也不想看到李二一下子清理这么多世家士族,这里其中就有少他山东世家,可是李庸可不给他机会,李庸从袖袍中拿出一沓奏折本子来,然后随便拿了一本说道。 “就你了,臣要弹劾,御史卢俊贪赃枉法,纵容家人侵占土地,其儿子因垂涎刘家小娘美色,欲占其为小妾不成,在强抢中失手将刘家小娘父亲打死,后将其掳会府中,刘家小娘不堪其辱,投井自杀,后此子丧心病狂将刘家上下六口尽数灭口,卢俊知道此事之后并不将该子送官,反而威胁当地县令以刘家上下七口染疫爆亡结案,还有,这个御史崔元,犯的事差不多,反正都是证据确凿,臣可以将所有证据叫个大理寺和刑部,保证一个都错不了。哎呀~不好意思,请等我一下。” 所有人看见掉到地上的奏本还有几十份,顿时都傻眼了,那岂不是要把这太极殿一半的官员都要撤掉?魏征慌了,萧瑀慌了,那些世家士族都慌了,因为他们做的那些事就如李庸说的那样,都是真的,只是他们自认为处理的很干净,可谁曾想他竟然能找到证据,李二看到李庸不慌不忙的捡着掉在地上的奏折就知道他是故意,于是他说道。 “李庸,你说的某知道了,你到时候把他们俩人所犯之事的证据交给刑部和大理寺,至于刚才打赌之事,某人认为大丈夫就要言而有信,你说呢魏大人?” 李二阴阳怪气的叫魏征做大人,而不是魏卿,这样魏征冷汗都下来了,他知道事情已不可违,只能说李庸这只小狐狸太狡猾了,他把所有事情都想到前面了,他们败的不亏。 “臣认同。” 魏征说完就垂头丧气的退回去,而萧瑀他们也知道大势已去,现在只能舍去一部分人来保全大家了。 “好,那明天某要看到结果,散朝吧。” 李庸这才把所有的奏折收拾好,然后像只胜利的公鸡一样抬头挺胸的离开太极殿,他连看他们那些人的兴趣都没有,他在那些老将的保护下离开了皇城,翌日,朝中那些世家士族的一部分官员集体告老还乡,这让他们这些势力遭到沉重打击,他们没把李庸搞掉,反而让自己损失了将近一半中坚力量的官员,李庸的反击不为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