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粮食是最好的突破口。” 李庸沉声说道,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如何马上补充说道。 “汉中是粮仓之一,下个月就是收获季节,可惜啊,他们是不是忘记我们西山和华亭的占城稻了?我们的粮食多的都吃掉,卖又卖什么好价钱,现在他们是给我们赚这个钱的机会啊。” “那到时候,他们不是要哭晕在茅坑里?” 薛仁贵坏笑的说道。 “到时候,就如现在的盐一样,再来一波收购,逼他们降价,那些粮食我们可以酿酒,酒可以赚取更大利益,还可以原价卖给帮我们做工的百姓,总之不会亏,总的意思就是不给他们涨价机会。” 薛仁贵眼睛一亮,笑了,由衷的说道。 “司令英明,我这就去安排。” “注意保密和安全。” “是。” 薛仁贵敬了个礼就又走了,目视薛仁贵离开,李庸看向窗外的目光多了几分冷意,轻声自语道。 “岳父,咱们的较量开始了,准备接受资本的铁拳吧。” 沉吟片刻,李庸来到前院,见新任侍卫长的正在练习马槊,浑身大汗,一杆马槊舞的虎虎生风,顿时手痒,猛地欺身上前,一个铁山靠将他撞飞出去,痛的他直抽抽,侍卫长从地上爬起来说道。 “司令,咱们不准玩赖的、” “你的警惕性不行啊。” 李庸笑着说道。 “是属下练的太入神了,请司令责罚。” 新任的侍卫长听了有点垂头丧气,他才刚刚上任没几天呢,就出了这样的事,说白了就是丢人,而且丢到姥姥家去了。 “行了,以后注意一点就是了,我们现在在长安,不要再府中练这些,被百骑司的知道了又是麻烦事。” “是,保证没下次。” 见李庸没有责罚自己的意思,他赶紧应是。 “席君买和张仁愿负责西域,刘仁轨本来跑高句丽一线的,但是现在倭国在搞事情,舰队又抽不开身,你敢不敢去?” 李庸笑问道,新任的侍卫长叫刘仁愿,他和刘仁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只是碰巧名字差不多而已,但是李庸知道刘仁愿在历史上打的百济哇哇叫的,他收罗到的名将就不好啊,这刘仁愿和历史上说的一样,浑身是胆,刘仁愿本来就太想做这个侍卫长的,可是西山营又抽不出比他合适的人,其实更加羡慕的是席君买他们,现在李庸给他这个机会,连忙拍着胸脯说道。 “为啥不敢?那边又不是没去过,地形熟,人也熟,这条商路归我了。” “好样的,回头我会跟薛仁贵说一声,等那边的商队准备好了,你就出发。” “行。” 刘仁愿很干脆的答应下来道,三天后,长安城被风雨笼罩,天空阴沉沉的,乌云中时有电闪雷鸣,宽大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冷清,空旷。 “驾~”一人一马飞奔而来,身后插着三面信旗,长安城内不得纵马,巡逻禁军闻声赶来,看到信旗迅速停下避让,战马脚下一个趔趄倒下,马背上的信使被甩飞出去,发出一声惊呼,重重砸落在地,翻滚两圈,哀嚎起来,有禁军军官上前问道:“兄弟,是否要紧。” “快,送我面见圣人。” 对方虚弱地喊道,军官见信使伤的很重,不能再奔波,但信使身份重任,一咬牙,将人抱起放在马背上,牵着马急匆匆往前去,没多久,一行人来到皇城门口,有禁军内卫上前阻拦,军官上前说道。 “兄弟,是信使,快送进去。” 信使被禁军内卫接过,快速送进皇城内,被内侍引着来到甘露殿,李二此时正在批阅奏本,一听有信使过来,脸色微变,赶紧让人进来,待看到信使浑身湿漉漉的,脸色憔悴,虚弱,一口气还剩不了多少,显然没少长途奔跑,赶紧起身上前去,信使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份信,晕死了过去,李二接过信,一边对黄言叮嘱道。 “快,送去御医,必须救过来。” 信使是高危职业,也是令人尊重的职业,黄言知道轻重,赶紧答应一声,招呼几名内侍将人抬走,李二见信件印泥印完好,没有打开过,赶紧拆开,取出信一目十行,很快他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起来,眼眸中跳动着怒火,待看完后怒不可遏,大骂。 “混账,该死的,某饶不了你们。” 大殿内留下伺候的内侍吓得噤如寒蝉不敢动,起居注却赶紧将李二的愤怒记录下来,将来都是要归档保存的。 “来人,宣杜如晦、房玄龄觐见。” 李二大吼一声,气冲冲回到御案坐下,一动不动,脸色阴沉的可怕,等了一会儿,杜如晦和房玄龄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