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刻,李二喃喃自语,脸上满是羞愧、苦恼和无奈,李二想到都是自己的猜忌心造成的,错在自身,但他不后悔,因为他是皇帝,皇帝怎么可以错,就算错了也是自己的错,所以有些事他必须做,要怪只怪对方太优秀。 “盐,必须拿到手!” 一个念头涌现,很快变得坚定起来,现在撕破脸对自己不利,不可取,那就买,那批高价,朝廷不能乱,民心更不能乱。 “来人!” 黄言赶紧答应。 “你亲自去一趟,问问李庸手上的盐什么条件能卖给朝廷。” “啊?遵旨。” 黄言有些懵,但不敢多问,急匆匆去了,大半个时辰后,黄言来到李庸的宅子,他被人带到李庸的书房,李庸在书房接见了他,毕竟黄言和他,长乐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他也对黄言如同长辈一样看待,李庸一边给黄言斟茶一边笑问道。 “黄公公难得来一趟,这虽然是今年的春茶,但味道不错。” 黄言看着李庸,然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别人后低声说道。 “现在那有这功夫喝茶,你我不算外人,朝廷刚接到紧急军情,海州、楚州和沂州三地遭到海岛接连洗劫,城池被焚,老人被杀,妇孺儿童掳走,十室十空,我是奉圣人口谕来的,问你什么条件能将手上的盐卖给朝廷,圣人要服软了。” “嗯?这是烧光,抢光,杀光啊” 李庸听了一怔,旋即脸色变得铁青一片,眼眸中跳动着无尽怒火,也明白李二为什么想买自己手上这批盐了,三州是产盐重镇,而今被毁,短时间内无海盐进来,长安要乱,忍不住追问道。 “海盗呢?” “远遁大海深处。” “我明白了。” 李庸懂了,看着窗外沉思不语,目光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