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事医好长孙皇后?医不好长孙皇后,皇帝一定龙颜大怒,搞不好这就一去不会回来了,可惜刚纳了三天的小妾啊,这一夜,无论长安还是洛阳都发生了强抢医馆郎中的事,而且被抢的往往都是小有名气的郎中,第二天,整个长安都炸了锅,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原本大家听说孙神医被请去了九成宫,还以为长孙皇后很快就会痊愈呢,没想到连孙神医都束手无策,那岂不是意味着长孙皇后大限将至?仿佛整个长安都变得安静了下来,甚至人们在议论的时候都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民间有不少人都自发的为长孙皇后祈福,因为长孙皇后在民间的风评十分不错,大家都觉得她是以为母仪天下的贤后良母,这么好的皇后,而且还这么年轻,怎么就突然……唉!多少人都禁不住一声叹息。李庸带着警卫们直奔九成宫,九成宫位于杜水之阳,东障童山、西临凤凰,南有石臼、北依碧城,距长安三百余里。因为皇帝、皇后的驾临,原本安静的九成宫附近已经变得十分热闹,毕竟成千上万的宫女侍卫驻扎于此,还有长安城的勋贵带着家丁下人停驻于此,九成宫下也早已经形成了一座小城,李庸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这座临时形成的小城,却感觉到这里的气氛凝重到让人压抑,数十骑疾驰而来,李庸认出了那是宫里的侍卫,只是他们的马上怎么绑着一个人?等会儿?那人好像是长安城里的冯郎中,李庸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上次吐蕃勇士砸他的铺子的时候,他就是将那些受伤的百姓送到了冯郎中的医馆中诊治,冯郎中怎么会被宫里的侍卫抓到了这里来?抓郎中来当然是为了诊病,为长孙皇后诊病,只是,虽然冯郎中的医术在长安城中也算小有名气,却也无法和宫里的御医相比,更没法和神医孙思邈相比,但是皇帝却命人将冯郎中这样的医者都抓了来,李庸不由想到了一个词,病急乱投医,可见长孙皇后的病情之严重,可见李二的绝望,李庸的脸色也有些沉重,叹了口气直奔九成宫,宫门处,侍卫们一脸肃然凝神而立,李庸觉得十分面生,他熟悉的那些侍卫还在长安城的皇宫门前守着呢,李庸下马上前,拱手道。 “庶人李庸求见圣人,求见娘娘,烦请通报一声。” 侍卫们望着李庸面面相觑,李庸已经被罢官罢爵,只是庶人,按理说自然没有资格入宫求见陛下,但是李庸的身份又很特殊,因为李庸曾经圣眷深厚,而且李庸仍然是长乐公主的驸马,甚至前一阵子皇后娘娘还带着晋王带着公主前往李庸的庄子游玩,所以他们十分犹豫,如果是往常,他们前去通禀倒也罢了,可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皇后娘娘病危,皇帝十分暴躁的时候,谁敢去禀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开口,谁都不敢去,按照规定,庶人是没有资格入宫的,所以他们不去通禀并不算犯错,如果他们去通禀有什么好处吗?没有,反而要冒极大的风险。 “李公子,您就不要为难我们了,如今宫里的形势您也知道,这……” 侍卫们一脸为难吞吞吐吐道,李庸感到有些苦涩,也不怪这些侍卫们,他如今确实没有资格入宫,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入宫,他完全可以拜托侍卫们去通禀给其她公主或者皇子,问题是有什么意义呢?其她的公主皇子还得去求皇帝,别说他现在还是驸马,此时此刻都不见得有机会见到病重的长孙皇后,最重要的是,李庸到现在都还没有决定好,要不要拿出药丸来,李庸转身上马,小牛低声问道。 “老大,咱们怎么办?” 大老远跑来,却连宫门都不能入,李庸的警卫们见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李庸沉声道。 “查问查问卢国公住在哪儿。” 卢国公的院落倒是没人阻拦李庸,他直接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程咬金正百无聊赖的待着,这时候出去游玩打猎都不敢,只能在家里老老实实待着,对于程咬金来说那滋味可想而知。 “李庸,你也来了。” 程咬金听到声音大步流星的从里面走了出来,见到李庸顿时喝道。 “你小子还算有点心眼儿,要是再不来,我都要派人去把你抓来了。” 李庸苦笑道。 “原本想着等娘娘身体转好了我再来向娘娘问安,没想到,唉,皇后娘娘到底怎样了?” 程咬金叹道。 “不太妙,孙神医也只能设法拖延皇后的病情,圣人已经命侍卫四处出动,遍请名医。” 李庸和程咬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却都明白,天下哪还有人的医术能超过孙思邈啊?就算他的医学院也没人能超过这个时代的孙思邈,只能说从经验或者其他综合实力方面比较,各有各的优势吧,但是优势大的还是孙思邈,连孙思邈都没有办法,那谁还能有办法?之前他拿的那些川贝枇杷露也只是缓解长孙皇后的症状,不是治愈的药物,李庸问道。 “皇后娘娘现在的身体如何?” 程咬金摇头道。 “我并没有见到皇后娘娘,不过,圣人越来越暴躁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