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房没同床?” 李庸惊讶的问道,还是功亏一篑吗?倒也不算功亏一篑,应该算是大有进步?薛万彻红着脸窘迫说道。 “也,也同床了……” 这下李庸真的茫然了,这都同床了,怎么还没?不应该干柴烈火吗?难道还发生了什么禽兽和禽兽不如的小故事?难道是薛万彻不懂?不应该啊,薛万彻年纪也不小了,府里又不是没有姬妾,难道公主不懂?也不应该啊,公主出嫁前不都有专门的嬷嬷教导的吗?薛万彻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着,很难相信薛万彻这样的沙场悍将有这么扭捏的时候。 “我也不是不行,就是,就是见到公主,就,就紧张,就……你有没有什么法子?” 李庸听了不由扶额,我特么能有什么法子?我又不是什么名医,我这里又没有研发你说的那种药,我也治不了难言之隐啊,等会儿,医学院不就有一个名医吗? “薛大哥,这种事啊,不能讳疾忌医,孙思邈孙神医就在西山,要不我带你去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李庸沉吟问道,一听孙思邈的大名,薛万彻有些窘迫又有些期待道。 “能,能行吗?” “行不行的去问问再说呗,那你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 李庸微微耸肩说道,说着就带着薛万彻向西山赶去,出于对西山城镇的保密,孙思邈被提前通知,他从西山城镇出来等候,李庸心里有点凌乱,他怎么就又管上人家洞房的事了?这一地鸡毛的,你说自己也是一个没圆房的人,操心人家新婚夫妇洞房的事干嘛?不过,看到薛万彻那又憨又窘迫的样子,他又觉得挺可怜的。 “道长,我有一个朋友,他有难言之隐,迎娶了公主,但是吧……” 李庸拉着孙思邈小声说道,孙思邈打量了一下李庸,微微皱眉说道。 “看你的面色不像是肾亏啊,这倒是有点麻烦……” 李庸黑着脸说道。 “道长,不是我,是我一个朋友。” “你一个娶公主的朋友?不要讳疾忌医啊!” 孙思邈很认真的问道 “不是也娶,是已经娶了,真不是我。” 李庸黑着脸强调道,怎么感觉越描越黑,这都是什么事嘛。 “真不是你?” 孙思邈再次认真问道。 “真不是我,他不好意思过来,所以托我来问问。” 李庸哭笑不得的解释道,只差赌咒发誓了。 “据他说,他也不是不行,公主虽然如花似玉但是毕竟太过强势……” 李庸只能耐心解释道。 “这样啊,简单。” 孙思邈随便在腰间取了个小葫芦,然后甩给了李庸。 “药酒,行房前喝一口,不可多喝。” 孙思邈嘱咐道。 “管用吗?” 李庸疑惑道。 “你也要试试?” 孙思邈似笑非笑的问道。 “开什么玩笑,我当然不用。” 看着李庸走了出来后,薛万彻万分焦急的问道。 “怎么样?怎么样?孙神医怎么说?” “以后再有这种事你自己去问,给,这是药酒,同房前喝一口,不可多喝,明白不?” 李庸没好气说道,薛万彻接过葫芦激动道。 “华亭侯,俺是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花里胡哨的,总之一句话,以后俺就跟你混了,任凭差遣,甭管刀山还是火海,俺薛万彻眉头都不待皱一下的。” 对薛万彻的耿直李庸还是有所了解的,他没想到薛万彻这样说,这算什么?收了个小弟?而且还是用春酒收的?怎么就感觉这么不靠谱呢?不过,李庸也能明白薛万彻对他的感激,不只是因为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公主,而是他保住了薛万彻的脸面,试问,这事如果传的满城风雨的话,那薛万彻还有何脸面见人?这对薛万彻来说怕是比死了还难受,也不怪乎历史上的薛万彻被房遗爱连累而砍头的时候,不但一点都不怕死,反而嫌弃刽子手没吃饱饭,说完之后,薛万彻立即猴急的跳上了战马。 “华亭侯,俺先回去了。” “等等~” 李庸连忙喊道,薛万彻连忙勒住了战马,叫道。 “还有啥事吗?” 李庸抛出了一个小琉璃瓶笑道。 “昨天冒昧登门也没带什么礼物,这是一瓶玫瑰香水,公主应该会喜欢的。” 虽然薛万彻也知道香水是何物,但是薛万彻也知道李庸送出手的东西从没有凡品,既然李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