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不得不说李庸想的还真是贴心,真珠公主连连点头道。 “对,对,我们派人送你回去吧,不然你一个妇道人家,路上遇到坏人怎么办?” “不用,不用,真不用!”祁三娘极力劝阻,表示自己真的不用送。 若是让人送她回去,那不就露馅了吗?因为她住在客栈里啊!哪有做点心的住在客栈里?难道半路上做了送她回去的人?这倒是不难,可是那不就暴露了吗?打草惊蛇,一万两黄金眼看要到手结果飞走了,此刻的祁三娘心里很无语,你不是官狗吗?怎么这么好心?你是不是好心泛滥了啊?都说了不用你送了,你干嘛非要人送?李庸好整以暇的笑道。 “为什么执意不肯让我派人送你回去呢?” 武曌、真珠公主等人也都不傻,这会儿也从李庸的口气中觉察到了不对,莫非这女人有什么问题?旁边的小牛早已经悄悄做了手势和握住腰间的手枪,悄无声息的阻住了那妇人的去路。李庸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妇人,似笑非笑问道。 “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板城人?也根本不是售卖点心的人?” 祁三娘听了脸色大变,支支吾吾道。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庸似笑非笑道。 “如果是一个售卖点心的妇人,知道这船上有贵人,上了船见到这阵仗应该会表现的很拘谨很紧张,而你却一直在,四下查看,是不是?” 真珠公主、武曌等人都有些狐疑的看着这个妇人,听李庸这么一说,她们回想起来也觉得这妇人的言行举止似乎有些奇怪,祁三娘听了也明白自己刚才表现的太明显了,竟然低估了这官狗,她强行解释道。 “我不知道官爷在说什么,我只是头一次上官船,所以有些好奇。” 李庸打量了一下她,似笑非笑道。 “你说你男人死的早,若是不售卖完点心回去就没饭吃,所以天黑了都没回去,可是我看你的衣裙虽然半新不旧,但是料子却不错,而且,你头上还带着玉钗,还带着金耳环,你自己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众女的目光扫过妇人的头饰和耳饰,发现果然是玉钗和金耳环,这妇人果然可疑,祁三娘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官狗竟然观察的这么仔细,连她自己都没想都玉钗和金耳环的事,她临上船之前只是看了一下自己的衣裙,发现因为赶路而风尘仆仆,所以就没上心,没想到却因此暴露了,祁三娘勉强解释道。 “这都是亡夫所留,所以我特别珍惜,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变卖,不知道官爷如此拷问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欺负我这个小女子孤苦无依吗?” 说着,祁三娘红了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不得不说,女人的眼泪是很有杀伤力的,就连原本有些怀疑的众女们都有些踟蹰,李庸笑道。 “你的解释也有道理,不过,刚才你递过篮子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的手,你的虎口上有茧子,那是长年练刀留下的茧子!” 这一句让祁三娘彻底变色,她心里咯噔一下,因为这一句她辩无可辩,暴露了!彻底暴露了!怎么办?祁三娘心里十分的紧张,上船的时候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暴露,再怎么着无非就是得不到什么消息然后下船来,怎么可能会暴露呢?还能看透人心是怎么着?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只凭观察就察觉到了这么多蛛丝马迹,暴露了该怎么办?祁三娘低着头,心里很慌,众女紧紧的盯着祁三娘的手,只是她的手面朝里,他看不到她虎口的茧子,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众女却对李庸的深信不疑,也就是说这妇人是练刀的江湖人,而不是什么售卖点心的妇人,李庸微微笑道。 “你的视线停留在你的腰间,你的手心在微微上翘,是不是你的腰间藏着一把短刀?” 祁三娘都懵了,竟然连她腰间藏着短刀都猜到了?这人是能掐会算吗? 事已至此,祁三娘也没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遮掩不过去了,只要上前搜身,很容易就能搜出她的腰间的短刀来,怎么办?怎么脱身?跳水吗?就在这时祁三娘突然意识到了一点,这年轻人微笑着一直在说着,其实不过距离她三五步的距离,而且这年轻人旁边不过只有一个高壮的青年而已,除此之外就只有几个娇滴滴的美人,有人能阻止她吗?只要她一个箭步就能手到擒来,只要劫持了这年轻人,一万两黄金就到手了,祁三娘也是纵横江湖的好手,临危不惧,只是一瞬间就做下了决定,擒住这个价值一万两黄金的年轻人,擒住这年轻人,仿佛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那年轻人脸上仍然挂着一丝笑意,说时迟那时快,祁三娘抽出了腰间的短刀,一个箭步向前,一万两黄金触手可及,旁边的美人还没来的及惊呼出声,然而祁三娘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够不到那年轻人,她恍然发现自己被人拉住了,一切似乎都这么完美,她没想到那个青年竟然反应这么快,是被他忽视的那个一直不言不语十分安静的侍立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