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不由瞪了一眼李庸,你小子就不能说点吉利的话? “新罗也不是头一次来觐见,之前有走过陆上,也有走过海上,应该不至于出事,且等等吧!” 李二一脸的期待,事到如今,李二也只能期待新罗的使臣能顺利到达大唐,他甚至产生了派侍卫出去搜寻新罗使臣的念头,不过,就算他想派侍卫出去,也无处可派啊!只能在长安等着,李庸沉吟道。 “圣人,有没有可能,等到新罗的使臣来到长安,高句丽已经覆灭了新罗?” 李二听了摆了摆手笑道。 “这不重要,只要新罗求助的使臣来到了长安就好。” 李庸听了一想觉得也对,李二只是想要个出兵的理由,至于新罗是不是被高句丽覆灭了,这对李二来说确实不重要,甚至,李庸严重怀疑,李二很可能还会期待新罗被高句丽覆灭了,在李庸离开之后,李二根本就无心再去看御案上那些阿谀奉承的奏章,而是兴奋的在大殿里踱步,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新罗的使臣怎么还没来长安呢?新罗的使臣到哪里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可千万别死在路上啊!之前李二还没有觉得心焦,在知道了新罗已经派出了使节之后,他反倒是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甚至觉得患得患失起来。李庸背着手,悠哉悠哉的向宫外走着。 “拜见荣富郡公!” 李庸转头一看,笑呵呵道。 “哦,原来是马御史啊!马御史过年好啊!” 马周,人称小魏征,不仅如魏征一般刚正不阿,而且才能也备受称赞,如今马周在朝中已经官位不低了,不过马周这人出身寒门,所以和朝中的勋贵们来往不多,因此李庸和他一点都不熟,马周笑道。 “下官听闻郡公和魏相打了个赌,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庸笑着点头道。 “是有这么回事,郑国公确实和我打了个赌。” 马周笑道。 “下官也曾听魏相说起过,郡公,说起来,这过了年来,眼看就快开春了呢!” 魏征还没着急,马周倒是先着急了,李庸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虽说和郑国公打了个赌,但其实我也没太将这个赌约当回事。” 马周正色道。 “郡公此言差矣,既然是赌约,自然要认真对待,若是反悔非君子所为,郡公美名朝野称颂,岂能因这个赌注而玷污了美名?” 李庸笑道。 “马御史误会了,我倒不是怕反悔毁了名声,我只是觉得郑国公乃当世名臣,德高望重,若要去我府上负荆请罪,我实在受之不起啊!” 马周听了很是无语,李庸这是觉得自己赢定了吗?可是如今年节都已经过去了,很快就开春了,都还没有高句丽出兵的消息传来,李庸这不是死鸭子嘴硬吗?是想一直拖着,然后拖的众人忘了这事吗?可是大家又不是老糊涂了,怎么可能忘记?马周笑道。 “冬雪初融,大地回春,郡公还是坚持己见吗?” “快了,耐心点,再等等!” 李庸笑着说完,背着手向前走去,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马周并没有再提醒李庸,他倒要看李庸还能拖到什么时候,早晚都要上书请罪,何必再等下去呢?离开了皇宫,李庸骑着马向城外行去,准备去神机营督查,年节过去了,那神机营的操练也必须要开始了,一场战争即将来临,若皇帝亲征,那他必定会带着神机营伴驾出征,正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更何况神机营一直都在努力操练,可不能临到出征却松懈了,何况李庸又双保险,海军联合舰队和西山营的陆军,可是大唐最强战力。长安城十分的热闹,城门处更是熙熙攘攘摩肩擦踵,李庸刚刚费劲的挤出城来就见到前方数十骑缓缓驰来,他们的服饰与大唐人迥异,一看就不是大唐人,不过周围的百姓对于番国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并没有多加关注,但是李庸却十分感兴趣的打量着他们,番人来大唐无非就是观光游览或者求学或者做生意,所以来到长安应该会是很高兴的样子才是,但是这一行人看上去面色焦急,仿佛十分着急入城一样,奈何路上的人太多,所以无法纵马奔驰,观察了一通之后,李庸不由心中一动,这一行人该不会就是新罗的使臣吧?只是怎么看起来领头的是个女子啊?这女子该不会就是新罗女王吧?难道新罗已经被攻陷了,所以直接跑大唐来了?新罗这也太不经打了吧?只是这女子看起来有点年轻啊,顶多也就二十岁,难道新罗女王这么年轻的吗?没想到新罗女王长的还挺美的,听说新罗女王只能孤老一辈子,倒是挺可惜的,李庸并没有急着离开,反倒是催马挤回了城门处,城门处的士卒连忙迎了上来,恭声道。 “郡公,您还有何吩咐?” 李庸笑道。 “问清楚那一行人来自哪里。” 士卒连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