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长孙皇后连忙道。 “说起来,这事也不能怪李庸,他去年随驾出征,鞭长莫及啊!” 李二揽着皇后宽慰道。 “皇后就放心吧,某还没那么糊涂,这事确实怪不得李庸,所以某才特地留在李家庄陪他喝了几杯,安了安他的心。” 长孙皇后笑道。 “李庸也是,他一心为国,屡立功勋,别说是不在长安,就算就在长安一时疏忽大意,圣人也就训斥两句让他警醒,难道还真的会惩处他不成?” 李二点头道。 “某都没训斥他,还陪他饮酒安慰他,不过这事也不是小事,好在流落出去的火器图纸都是最开始的落后试验品,某已经着人严查,无论是谁经手了火器图纸,皆格杀勿论,务必将图纸追回来。” 两人朝夕相处可谓十分熟悉,长孙皇后能感受到皇帝的情绪很低沉很愤怒,她也能理解,毕竟火器的威力那么大,若是流落到了夷国手里,对大唐也是一个威胁,长孙皇后握着皇帝的手,安慰道。 “圣人不必太过忧心,一定能将火器图纸追回来的,就算追不回来,李庸也一定能制作出更加强大的火器。” 李二笑道。 “某都知道,这事不宜声张,最好是暗地里查,先查出个眉目来再说,所以,皇后也暂且不要和别人提及此事。” 长孙皇后听了欣然点头,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李庸也面上无光,虽然他当初不在长安,但是毕竟是他掌管火器监,算是识人不明,看到皇后不疑有他,李二心里也松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情绪很难瞒过皇后,所以直接半真半假的说了一通。自从皇帝御驾回到了长安,侯塞雷就一直十分关注火器监,因为李庸也回到了长安,虽然他自认为一切都安排的滴水不漏,谁都不可能察觉什么,掌控火器监的毕竟是李庸,面对李庸,谁都不可能放松警惕,因为李庸早已经成为了朝中不可忽视的重臣,一开始,侯塞雷也想过将宋德金灭口,但是后来还是没舍得,一来,想要拉拢一个火器监的人并不容易,虽然宋德金这是一个小小的监作,但是也能起到大作用,也许后边还用得上,二来,将宋德金灭口,反而容易灭口。毕竟那些事发生在去年,那时候李庸正在出征的途中,还能未卜先知不成?在他想来,在李庸回来之后,只要他减少和宋德金的来往,李庸就不可能发现他们的密谋,然后他就突然发现,宋德金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不止如此,在宋德金失踪之前,李庸还专程去了趟宫里,然后皇帝带着侍卫去了火器监,所有这一切串起来,让侯塞雷惊恐不已,莫非李庸已经发现了他们的密谋?甚至连皇帝都知道了?惊恐不已的侯塞雷直奔东宫而去,李承乾听了同样大惊失色。 “什么?你说宋德金失踪了?他怎么会失踪了?” 侯塞雷连忙道。 “不只如此,李庸还专程去了趟皇宫。” 李承乾面色几经变幻,沉吟道。 “李庸入宫这有什么稀奇?” 侯塞雷连声道。 “李庸入宫之后,圣人就跟着李庸去了火器监!” 李庸去了皇宫,然后父皇和李庸一起去了火器监,然后宋德金就失踪了,这几件事串联起来,李承乾也不禁倒吸一口气,李承乾急声道。 “莫不是宋德金已经暴露了?你们不是说,李庸不可能察觉吗?” 侯塞雷苦笑道。 “臣和宋德金的走动都是去年的事了,而且十分的隐秘,自李庸回来,臣就没再和宋德金见面,李庸怎么可能察觉?臣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这些李承乾全都知道,当初他也没觉得李庸会察觉,毕竟李庸又不可能真的能掐会算,李承乾脸色苍白,恨声道。 “当初就应该将宋德金灭口,也不至于有今日之忧。” 侯塞雷听了只是苦笑,若是将宋德金灭口的话,也许会暴露的更快,李承乾有些焦躁的踱步着,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 “你说会不会是宋德金犯了什么其他的事或者得罪了李庸?” 侯塞雷苦笑道。 “宋德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监作,犯的什么事能惊动圣人?甚至让圣人亲自去了火器监?” 李承乾沉吟道。 “或许,宋德金此人贪财,或许是因为贪腐而被押了起来,父皇去火器监也许是因为火器的研制又有了什么进展,李庸此人最善逢迎,肯定第一时间跑去皇宫请父皇查看。” 侯塞雷听了也不由点头,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这时有小太监走了进来,李承乾瞥了一眼,十分不悦道。 “没见到本宫正在和侯塞雷有要事正在商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