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彩。
此刻他脸上带着哀怨的悲伤,水光潋滟的眼眸看不见身后的人,只能盯着眼前和自己有三分像的镜中人轻轻唤着。
“我疼。”
虽然凌少虞打的他很疼,可他知道让自己疼不是凌少虞所愿,该讨厌的是眼前这个男人。
“我好疼啊,不打我了行不行?”
祝卿安语气轻缓地撒娇,白皙修长的手慢慢攀附到镜中人的身上,试探性地探进腰封的衣摆中。
他在勾引我。
是在刻意勾引我。
镜中人哪怕知道的清楚也要看痴了,一双丹凤眼直直凝视着眼前的小美人。
他正对着祝卿安的脸,从他这个角度能够看到那纤细到仿佛一掌能握住的腰肢,那丰盈挺翘又圆润的臀,还有臀尖上那最为勾人的一片红。
漂亮的老婆红着眼眶,神情哀怨却又眼神暧昧,再不见半分初见时调戏自己时趾高气昂的模样,此刻轻轻的唤着,勾引着,试图……
试图让他将责打的疼痛换成什么别的能够让这小婊子快乐的惩罚。
他明确知道小美人是在干嘛,又是为什么。
可小美人服软勾引自己哎。
那就大发慈悲地满足他吧。
镜中人叫停了凌少虞将要落下的巴掌,直接解开了裤子示意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
一根涨红发紫的几把暴露无遗,青筋暴起,一只男性宽大的手才能将将环住,怒张的马眼冒着腾腾的热气,倚靠着卫生间传来的光亮隐约可见顶端的水光。
祝卿安惊呆了。
这家伙的东西好丑。
他皱眉嫌弃。
自己的几把就很漂亮,又粉又白,可以说是玉做的。
昨晚羞涩的管理员还担心丑到他,将自己的性器化作黑雾。
现在才知道有人的东西会这么丑。
虽然他一共就见过包括自己在内的三个性器。
“好丑。”
祝卿安小声嘟囔着,眉眼间尽是不情愿:“我才刚破处,不要和你做。”
镜中人脸顿时就冷了,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邀请凌少虞:“一起吗?还是说你想看着我操他?”
凌少虞确是很喜欢祝卿安很恋爱脑,可还是有傲气在身上的,昨晚和老婆上完床还出去杀了几个玩家才回来陪老婆,现在面对镜中人挑衅似的邀请,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要他旁观别人操自己的人还让自己站在旁边什么也不做就看着?
他做不到。
凌少虞解开裤子露出那团黑雾,由于体位的关系也不担心丑到老婆,于是一根比镜中人还要狰狞丑陋的粗大性器显露出来。
没有在同性面前暴露的变态爱好,只不过故意显露出来恶心眼前那个不要脸家伙罢了。
最好恶心的他将老婆原封不动地还给自己。
镜中人却是悠哉游哉,看见了丑东西也面不改色。
他俯身捏住祝卿安泪眼朦胧的下巴,语气带着恶意和不自觉的委屈。
“他的东西可比我丑多了,你怎么就这么双标,还不想和我做?”
自动忽略了昨晚凌少虞怕东西丑到老婆刻意用黑雾遮掩了性器,只说了自己认为的事实。
强行将漂亮老婆的嘴捏成撅的的模样,丑陋的东西凑到了他的嘴边,眼看马眼流
出的液体就要涂到老婆的唇瓣上,担心他真不愿意给自己插嘴还发出威胁。
“不要咬我啊,不然我也不介意奸尸。”
凌少虞也摸到了老婆腿间两瓣白嫩粉红的阴唇中,细长的缝隙不像昨天一样浸满了滑腻的淫水,也没有手指一摸上去就会打滑触感。
两瓣跟馒头似的逼又软又热,整个下体没有一丝杂毛,比豆腐还要嫩的穴瓣鼓鼓囊囊,怎么摸都摸不够。
他专注地盯着镜中人的动作,食指已经探进了花穴一节。
蓄势待发。
祝卿安和两只鬼怪在卫生间花式玩乐了许久,连身上不少地方都撞红了。
等镜中人终于餍足地放开小美人时都要将近傍晚时分。
直播间等主角回来的观众们从正午一直等到现在,才看见脚步虚浮的漂亮老婆慢吞吞地进入到了摄像范围。
现在是下午五点,温和的霞光散漫地被钢筋一块块切割,形成均匀的长方形撩在摇椅上。
此刻祝卿安身上随意披了件宽松的浴袍,行走间不时接住两份霞光,裸露在外的肌肤在暖光的照耀下比玉还要清润。
他坐姿不怎么端正,屈膝斜依在直播椅上,眼尾带着些许红润,舒展的眉头揭示了他的慵懒。
浴袍在行动间滑落,掩不住春光。
丰肤的肤肉被动作压出勾人的质感,线条流畅的小腿稳稳搭踩在椅子边缘上,脚背宽白还浮着淡青的血脉,只有珠圆玉润的脚趾在受压泛白后反出明润的红色。
他下身什么也没穿,分明因着这样的姿势合该将腿间最为吸引人的春光显露无疑,可那纤细的脚踝并拢斜放着,又恰恰好挡住了美景。
观众们躁动不安,一连串的质疑在评论区刷屏,说什么的都有。不介意长时间等待只求现在一饱眼福的,疑惑他上厕所掉坑里的,还有好像看出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