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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男信童 康塞日记 1206 字 22天前

通规则,哦,你们警长应该同你们打过招呼吧,我同他关系很好。

再也不让他们有吊销自己驾照机会。

回到家中丰霆替他脱衣服,闻闻他沾满酒味头发,眉毛马上皱起来,嘴唇紧抿进入发怒前奏,却被他笑嘻嘻讲述逗笑,摸他侧脸,叹口气笑他没出息。

选车时丰霆陪他去,他特意想看看丰霆品味,丰霆转了一圈,帮他提了辆低调的黑色虎头平治,沈宝寅笑眯眯的,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第二天便开车呼啸到公司门口。

曾经用来载女仔的红色保时捷和法拉利再也不见天日,桀骜风流一掷千金的沈少爷,似乎真的一去不复返。

除了钢铁坐骑,沈宝寅还加入了亿万级马会俱乐部,为了成为其中会员,养了两匹温血德国马,偶尔去跑一跑,业余生活可谓是有滋有味。

趁着过年之际,甚至在浅水湾的房间添置许多家具,仿佛有久居定心之意。

丰霆对沈宝寅房间物品如数家珍,当然注意到床尾多摆了一张天鹅绒黑色换衣凳。他笑着摸怀里沈宝寅黑色及肩发,说:“你都不穿睡衣,买这个做什么?”

沈宝寅的头发营养充足,一个月前刚剪短到耳后,短短时间又长不少。

沈宝寅现在很享受他为自己做头皮按摩,尤其丰霆手上功夫进步神速,更加钟意,像只被宠坏的猫咪,眯着眼睛,头也不抬,一只白手举着几页合同,边仔细过目边漫不经心回答:“我是不穿,难道你来我房间不穿衣服?脱了就往地上丢,等一下又要捡回来穿在身上,多么脏,只有你自己不嫌弃。干脆买个椅子,喏,以后看准点,要丢就丢那上面,很大,足够你放,但是要记得穿走。”

絮絮叨叨,哪里像曾经叱咤香江的头号花花公子,根本活脱脱是个埋怨丈夫的妻子。

常言说男人这辈子最大幸福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丰霆心头一热,恍惚过上这种日子。

一恍惚,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沈宝寅手里的合同夺走丢到了一边,捉着沈宝寅下巴逼迫正在加班为他工作的沈先生和他接吻。

沈宝寅平时是很机敏的,但一工作就慢半拍,他完全没意识到丰霆正在为一张凳子意乱情迷,反而因为被打断思绪而心烦意乱,皱眉阻拦了几句,话还没说完,脸颊被吻得通红,眼睛里也起了雾气。

随着丰霆的吻越来越深,沈宝寅不说话了,房间里只剩下水声啧啧,丰霆很快就使用起那张沈宝寅专门买给他放睡衣的的凳子,他们裸裎相对,彼此呼吸都重起来,交缠着沸腾。

做到尽头,沈宝寅喘着粗气,抬手忍不住打了丰霆两巴掌,正手反手在丰霆左右脸上各留下一个巴掌印,清脆作响。

当然,沈宝寅现在已经学会控制手劲,只会叫丰霆爽,不会叫他痛,所以丰霆并没有生气,眼里的欲望反而更浓郁。

如今的巴掌完全脱离了惩罚意味,完全成了调情的手段,丰霆挨了巴掌,就知道沈宝寅已经兴奋到难以自控的程度,需要放轻手脚让他平复呼吸。

丰霆低沉地问:“有没有在床上打过别人耳光?”

沈宝寅的嘴唇叫他咬疼了,喘着粗气,一句话断断续续分三次讲完,故意地气他:“没有,女人皮肤那么软,打一下就坏了。”

丰霆果然泛了酸,盯着他水红润泽的下唇,马上凑上去又咬一口:“不准再和别人上床。”

沈宝寅笑得双眼水光潋滟,面颊潮红:“丰霆,总有你看不住我的时候。”

“我会天天检查。”

“你轻一点,好了,好了,回来香港以后我什么时候有在外面过夜……”

丰霆这才罢休,轻柔地放慢了动作来令他开心。

沈宝寅原来以为,住在浅水湾,好处除了可以同丰霆睡觉,其他时候都很难捱,但其实也没有。

丰姗和他作息不同,三餐时间也往往有意错开,不用频繁见到她,这让沈宝寅的心情和生活都非常舒适,即使偶尔见面,彼此依旧不打招呼,但也不曾发生摩擦。

隐约,他其实觉得是丰霆在其中做了某方面的周旋,但他没有过问,如果彼此相安无事,沈宝寅不介意维持目前状况,事业稳步上升,晚上回来还可以在丰霆暖烘烘怀里睡觉。

浅水湾他的房间某种意义上成为了一个理想国。

久而久之,沈宝寅早已经不排斥住在浅水湾,也习惯在睡前给丰霆留门。

丰霆被安排了三次相亲。

第一次是八四年年底的尾牙宴会,商圈大佬齐聚,丰霆被丰姗引荐和酒业龙头陈家的大女儿见面,那是个干练的成熟女人,和丰霆同岁,成就不比他低。两个人见过一次面,在工作方面相谈甚欢,对于感情却产生分歧。

他们彼此都觉得若要经营好家庭,夫妻两个之间需要一个人做出事业上的牺牲,但都不认为自己是那个牺牲的人,因此默契断联。

丰姗为此表示十足的遗憾,若是双方达成共识,必然是本埠一段珠联璧合佳话,而一旦成家,她也再不用担心丰霆拿辞职要挟,随时随地撂挑子走人。

第二次,是一九八五年的春季,距离上一位相亲对象,不到三个月。而沈宝寅仍旧不知晓。

书香名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