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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清楚脸,单只从轮廓上也能看出来长得很英俊。

“那好吧。”林映只得道,“祝你周末愉快。”

程恩骄随意点了点头,径直朝向苏填因走去。

许是许久未见,苏填因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低怯地抬起眼睛上上下下把程恩骄看了个来回,最后拉住对方同样冰凉的手,在上面轻搓着,使了点力气往自己怀里带,抱住了程恩骄。

程恩骄就是心再硬也受不了自家男朋友黏黏糊糊地抱上来,他发出了很轻的笑音,苏填因捕捉的很迅速,也没管周围有没有人,在程恩骄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可想你了。”苏填因浑身哪里都不得劲,感冒后遗症就是这样,压根就没有好透,连垂下脑袋亲吻都会感到一阵眩晕。

“想我了,这一周没个电话。”程恩骄不是在发问,语气比苏填因小学时候写流水账记叙文还要寡淡,苏填因还是吓得一抖。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矛盾,越是危险的事物就越是要靠近,让剑刃刺破心脏划开刀口,流淌出鲜血淋漓还要央求着前方的荆棘为其舔舐伤口。

拉开的手断开,苏填因跟在程恩骄身后,踩着地上刚刚生长又不太顽强的翠绿色叶子,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哪里没有给你打电话,你都不想搭理我的。”

程恩骄笑笑,阳光从树荫的间隙匝过来,叶子高大的树冠剪影遮住他们的脑袋,让影子的脚步同行。

程恩骄的这个房子苏填因来的次数很少,每次来通常就是灌了几口水就走了。

房子的布局跟上一次来相比没有新的变化,这一点的“不变”让苏填因久违地感到心尖上浸着甜意。

除了卧室里的床铺有点乱,周围摊着很多书。

苏填因进门后又被强迫着喝了一杯子的热水,程恩骄还是不理他,那杯水下了肚,程恩骄就进卧室脱了最外面的羽绒服。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套没有开封过的新睡衣。

“一会儿洗完澡了换上。”程恩骄言简意赅。

苏填因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他,视线怎么也对不上。他只好叹了口气,默默地把睡衣拿上,去洗手间洗了个热水澡。

出来的时候拿毛巾擦头发,侧边的墙壁上,程恩骄倚靠住,双臂环胸地目视着天花板。

苏填因出来的时候有点被吓一跳,脑子里稀里糊涂地想了一大堆。

闪得太快,唯一抓住的就是……

程恩骄不是在看他洗澡吧。

看到他出来,程恩骄终于盯着他看了进门后的第一眼,他把手里的一个小瓶子抛过来,苏填因接住,发现是一瓶缓解鼻炎的药。

没等他说谢谢,程恩骄又把吹风机递给他,这之后就不看他了,独自进了洗手间,还挂上了锁。

盯着磨砂门看了半晌,只有昏黄的暖光灯洒在门上,别的什么也看不清。苏填因只好挫败地进了房间。

他简单随意地吹了下头发,不是不想好好吹,实在是手臂高悬的勾住吹风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药瓶是一个小喷雾,苏填因鼻炎复发最常用的药就是这个品牌。

相比程恩骄的贴心,那些冷漠反而可以一言以蔽之了。

喷药的时候要仰起脖子,感受到略微辛辣的药液从鼻腔下滴,直至落到舌苔上,印上一片苦麻。

苏填因呛了一口,身后忽然贴上一道湿润的身体。

程恩骄顺着他仰头的姿势卡住他的脖子,没有用力,四根手指敲打着脖子上的经脉,苏填因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嘴里的那种苦在舌头上久久不能化开,他侧拧着身体要绕开程恩骄,准备去洗手间把那股苦水吐出来。

程恩骄不由他,大拇指在脖子上划了一道,食指就吞并进他的口腔。

舌头经不起考验,略微被挑逗一下,喉咙就提前敏感地干呕,一滩苦水就顺着滑入程恩骄的指缝。

程恩骄还是不说话,好像刚刚那样去挑逗人的不是他。

反观苏填因脸红脖子红,因为被手指顶的呛到,眼底还可怜巴巴地充盈着眼泪。

程恩骄把手收拾干净,进来后就没再管苏填因,自己先躺到了床上。

休整两天之后,又忙了一周,这漫长的一周内,只有今天是松了气的。

只有见到苏填因的那瞬间,牵上气球线的心脏才落了回来。

忙工作的事情不至于让程恩骄烦,真正烦的都集中在自己想要知道又无法知道的事情上面。

他先从最基础的渠道多方面了解了司域这个人,发现能和苏填因有联系的也就在初中那个时期,剩下的时间段,两个人都在不同的学校读书。

司域的家里很有钱,是属于富二代公子。高中成绩别的都平平无奇,在生物竞赛上却很不错,拿了国家级的奖项,凭借这个报送了大学。

程恩骄又去司域的大学官网上搜查这个人,发现此人已经被勒令退学,给出的官方理由是长期夜不归宿、学业荒于嬉、对老师同学出言不逊,为人品行不端。

除此之外别的资料也没办法搜寻到了,程恩骄又去查司域家的企业,主要是连锁的酒店,过去几年直至今天一直都运行的很平稳,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