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孔时雨所想,那是教会禅院甚尔何为爱的女人,他从一头受伤的野兽进化成了一个人。
唯一的问题是,当他不做女人的生意也不跟孔时雨合作后,禅院甚尔失去了一切谋生的手段,好在美久是一名拼命三娘,并不介意养甚尔,甚至因出生于三教九流混居的横滨,她能在这里挣到比东京白领更多的钱。
不算太富裕,却足以支撑起小家庭。
孔时雨的声音经过电流扭曲略有些失真,他说:“你不是说金盆洗手再也不做人命生意了吗?我看这份工作不错,对方只要求你教学,报酬丰厚,且背靠官方组织,不用担心仇家上门。”
他提出很致命一个点:“你快要跟美久结婚了对吧,为了经营家庭,多少要有些积蓄。”
“待遇很优厚,朝九晚五,靠近你们租的房子,步行只要十分钟。”
孔时雨问:“考虑吗?”
禅院甚尔说:“我跟美久讨论一下,晚上给你回复。”说完毫不犹豫掐断与臭男人的对话。
孔时雨无奈地笑笑:这家伙,一点都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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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久当然举双手赞成,她对甚尔的过去一知半解,只了解些关键元素,包括他糟糕的生活与两眼一抹黑的工作,在甚尔成为她背后的男人后,美久一度担心他会不会太无聊。
“学生是怎样的人呢?”她问。
“谁知道。”禅院甚尔耸肩,有多少人、多大年纪都一概不知,他猜起码是成年人,或许是站官方的咒术师?怎么,他们要跟古老的御三家打擂台吗?
甚尔没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