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样的风鸟院君很难让人不喜欢呢,”幸村千鹤挥了挥手,“我要去追寻我的男神啦。” 看着幸村千鹤离去的背影,柳莲二面露忧色,“这样没有问题吗?千鹤的年纪还小吧。” 对于自家妹妹,幸村精市也无可奈何,“那丫头一会变一个样,只是现在感兴趣而已,过两个月,她的男神就变了。” 也不知道这丫头小小年纪,心里怎么会装着那么多稀奇有趣的词。 最初幸村家也担心小丫头早恋,后来发现,小丫头成熟着呢。 话虽如此,但柳莲二的第六感告诉他,事情不会如此简单结束。 幸村千鹤找到风鸟院花月的时候,他正在街头游戏机面前结束一场游戏,又是创造纪录后引起全场叫好的声音。 这些游戏对风鸟院花月来说并没有难度,反而是充满了回忆,他曾经和伙伴们在一起练手赢了无数次,而现在,他孤单影只。 想回东京,但又物是人非。 熟悉的名字,却没有一丝熟悉的人和地方。 这个世界,与他的世界相差甚远。 还能有回去的可能吗? 找不到答案的他更加的迷惘。 离开的时候,幸村千鹤喊住他,“风鸟院君,我想和你聊几句。” 没有拒绝,许是这一刻过于孤寂,他点头应下。 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维持着沉默,随意在街头漫步,风鸟院花月的心,渐渐平静,感受神奈川的风。 吵闹声打断静谧的氛围,循声望过去,不知何时到了附近的街头网球场。 在日本,网球是最常见的运动,街头网球场更是不少,时常有人自发进行训练或者切磋。 幸村千鹤拉着风鸟院花月往里面冲,“看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我呢!” 半推半就的风鸟院花月一边翻着嫌弃的白眼,一边叮嘱,“丫头,慢点。” 有天然社交牛逼症的幸村千鹤在,不到两分钟,足以弄清楚事情经过。 国中的三个人看上了小学生两人组的网球拍,拉着对方以切磋的名义比赛,但小学生输掉之后,非要拿走网球拍当赌资,小学生自然不肯,于是双方就吵了起来。 附近的一个国中生过来,这才免于发生强抢的一幕。 “我有一个朋友,想和你们比试。”幸村千鹤二话不说把一旁沉默的风鸟院花月推到前面,指着他,“他可是立海大国中网球部的社员喔。” 立海大国中男子网球社连续两年获得全国大赛冠军,打网球的国中生都非常清楚,甚至很多人都去现场看过比赛,对八名正选很熟悉,“他?立海大网球社?吹牛吗?” 无情的冷笑。 风鸟院花月还没来得及表达自己的心情,就听到把他当成热闹中一份子的小丫头继续开口拱火,“是真的呢,虽然不是正选,但以后说不定是呢,怎么样,敢不敢比试一场。” 他淡定的戳穿,“我已经退出网球社。”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无情的嘲笑。 “哎呀,就算是退出网球社的水准又能怎么样呢?打你们还不是绰绰有余?敢不敢来一场比试呀。”幸村千鹤转而和三名要抢网球拍的国中生商量。 年纪不大的男孩子受不得激将法,被一句话撩拨,怎么都不会怂的说句不敢。 于是,风鸟院花月被动的进入球场,拿着小学生的网球拍,进行这场被称之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网球拍守卫战。 原主的网球技术如何,暂且不予置评,他虽然见过训练,也有一定的肌肉记忆,但不会就是不会。 他那日能打切原赤也,只是源于成功的模仿,没想过赢,只想教训人而已。 难不成,他现在也要如此? 捏着网球,陷入沉思的风鸟院花月迟迟没有发球,被对方叫嚣,“立海大的,你是不是不会发球啊?” 不得不说,对方真相了。 风鸟院花月扔球随手一挥拍子。 “额,界外。”网球落点不在球场内。 别说球场对面的人错愕,就是鼓动比赛的幸村千鹤也没想到是这样。 四球,全部界外。 然而对方的四球,风鸟院花月轻松接住,只不过回击的时候,又是四次界外。 再次轮到风鸟院花月发球,幸村千鹤坐不住,大声喊,“风鸟院君,加油啊,不要给立海大丢脸。” 没有归属感的风鸟院花月,只想把网球塞到这个丫头的嘴里,简直一个字都不想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