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无害,但偶尔也能气的人跺脚,搞出来的事情可不小。 他不喜欢这种不确定因素的存在。 花月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冰帝输给青学,你知道吧?” 又不是多么蔽塞的消息,幸村自然知道,但不知道花月提这事的目的。 “当初,你答应我提出的无理要求,是因为你知道我赢不了真田学长,但又看中我的实力,希望我能把网球社这潭死水搅和起来,对吗?” 被说中的幸村避开视线,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将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搅动这摊死水。立海大的二连胜,已经让每个人心中觉得立海大是最强者,虽然口号喊着三连胜,但是我真没看出来大家有多少野心,哪怕是幸村学长你,心里也认为三连胜其实没有意外吧?” 花月笑着问,“你觉得迹部面对青学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是不是也像立海大的众人那样,觉得没什么意外呢?” “缺乏对对手的调查,输掉比赛,一点都不冤枉。” “看不起对手,就是看轻自己。” “若立海大对战青学,幸村学长是不是也觉得青学没什么获胜的机会呢?” 花月一句句逼问,直至站起来,“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可有几人真的在探究自己的成长极限呢?立海大的人,我没有看到,但青学的成长,我见到了。” “幸村学长,我带领网球社,就绝对不会出现冰帝的懊悔。” 幸村皱起的眉头,在逼问中形成峰峦,又在最后一局笃定的承诺中,缓慢的展开。 良久,他才伸出手,“风鸟院花月,愿你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