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我看我。”
杨刚从一班的方向走来,估计要回办公室。说“看我”的男生做操的动作开始扭捏,大腿夹得紧紧的,小腿打开内八字,屁股一撅背一挺脖子一梗,活像鸵鸟触了电。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围同学在第八套广播体操的音乐声中哄笑,“像像像!比杨萎还杨萎。”
路过升旗台的杨刚好像听见了笑声,朝这边望了一眼。
鸵鸟同学把腚往外、往上努了努,掐着嗓子说:“谁杨萎?人家明明叫‘杨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夹着腿,外八字朝前走两步,又退回来,突然痛苦地捂着裆说:“卧槽!蛋蛋挤爆了!”
然后迅速变成一张笑脸说:“搞错了我没有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许远:“……”
这傻叉干嘛呢。
可能是这边跨年分会场氛围太热烈,杨刚临进办公室时又回头看了好几眼,表情绷着,写满疑惑和不安。杨刚频频看过来的时候,那个同学的表演还在继续,对杨刚的目光视若无睹。
“哈哈,傻逼,杨萎老师在看你呢!”
“让他看,他羡慕我有蛋蛋~”
“哈哈哈哈哈哈,你确定他是羡慕,不是想舔?”
“卧槽,别说了,我有画面了!”表演艺术家怪叫一声,双手在空中夸张地一翻,然后手背盖住眼睛。
表演艺术家睁开眼,和周围笑成一片的同学一起笑了一阵,忽然看见新同学没笑,脸上的表情甚至有点苦大仇深,愣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幽默有被辜负。
做踢腿运动的时候,他踢一下跨一步,三步跨到许远旁边:“同学,你叫什么来着?张什么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