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逛逛。这月闻人府要的人今早刚定下来,三日后才送进府。”
段星执神色微变,语气不自觉一凛,冷声道:“你说什么?”
在场之人下意识皆噤声,看向姿态依旧一派闲适,甚至不曾回头看他们一眼,但莫名带上十足压迫的青年。
离他最近的年轻人下意识缩了缩头,没由来地生出一丝惧意:“什么...什么?您说明白点?”
他们只是见人漂亮生出结交的心思,说不定日后关系近了,还能找到结契之机,哪怕愿意同他们胡乱厮混也不亏,总归近水楼台先得月。
没成想性子冷淡不好接近就算了,刚才那一瞬间,莫名生出一股跪下的冲动。
这等浑然天成的矜贵气质,根本不是寻常人家能养出的。难不成是钟梁那两家的某位隐士之辈?说起来他们还没来得及问人姓甚名何。
段星执回头看着俱是一副紧张姿态端坐好的人,也察觉刚才有些反应过度,停顿片刻,语气再次变得温和了些:“你说,闻人府要的人今早定下了名单?”
“是...”
“三日后,从什么地方送过去?”
“就隔壁的醉月坊,闻人府派人亲自来接。”
“带去何处?”
“以往都是送入闻人府,但那宅子如今被烧了,这次不知道。”
几人一扫先前的轻浮浪荡之色,一板一眼一问一答。
“嗯,知道了。”
段星执说完便不再开口,自顾陷入沉思。他早先从大理寺拿到的情报,闻人府分明满门无人生还。
那这回接人,又是受的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