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钟自穹不大可能连情人换了个人都察觉不出来。
如果不是...那刚才一番行径根本就是在试探。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不直接揭穿他。
难不成是想在船上动手?届时四面临水,插翅难飞。
但如果是做这打算的话,未免太小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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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接下来一路都风平浪静,他们跟着接引人穿过曲折的暗道,终于在半个时辰后到达了码头。
岸边只停着几只平平无奇的木舟。
“两位,请。”
“我和他同乘即可,船家,开吧。”
钟自穹都已经发话,他自是没有拒绝的理由。依言跟着上了船,一心二用打量着周边环境一边观察同行者的动向。
湖上弥漫着古怪的雾,加之夜色使然,能见度极低。段星执始终悬着心,直到雾气渐散,见着远处飘摇的几串红灯笼才略微放下一点。
呆呆:“灯笼那里就是鱼戏池入口了,不过我跟着陈祉来的时候好像不是这条路。”
狡兔三窟,只有一条路那才不合理。
一路上钟自穹又恢复成了最初那副冷淡的模样,负手站在船头不知在想什么。
两人一同上岸,他终于得以看清眼前的正门。
一串串红灯笼下摆放着整齐列成一排的铜铸蛇像,蛇嘴大张,獠牙在夜色中分外渗人。蛇像后,是一扇扇高不见顶的青铜门。
呆呆:“把请柬塞进蛇嘴里门就能开了。”
随便塞哪只蛇都行?
他从袖中摸出那张暗红色请柬,正想等人走后再多问问这只不靠谱的焦毛猫,冷不丁被叫住。
“牡丹,是第三座。”
说话间,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