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什么,整个侯府去留随君。我说不许私自出府但何曾命人真正拦过你?连原本跟着的暗卫都早早撤了个干净。就算这样,还不够让你满意吗。有必要那么防备我吗?”
“到底要怎样你才能信我...”
说到最后,声调愈发轻缓,他竟隐隐听出了一丝委屈意味。
“我很少做无把握之事。”
“然后你差点死在湖底。”
段星执端着茶杯的手停滞在空中良久,垂眸静默片刻,忽的转头看着人不解道:“以身涉险的是我,出事与否,如论如何都牵扯不到侯府,你那么气愤干什么?”
轮椅上的低头不语安静良久,最终只是缓慢摇了摇头:“因为...没什么。”
以这人的聪颖敏锐程度,他不信对方听不懂,只是不想听懂罢了。他也是在湖边时乍然听闻人命悬一线时,才彻底明晰自己的心思。
偏偏只是他一厢情愿。
“再行凶险之举,能不能告诉我。”
“嗯。”
段星执继续心无旁鹫饮茶。
说实话,他闯鱼戏池的时候的确有些掉以轻心,太低估其凶险程度,没想到差点一去不回。
还正好让才告过别不久的越翎章碰上,实在是...
若说曾经是碍于立场不好合作,今日过后,相处起来反倒令他更觉棘手。
“话说回来,你怎么会在哪儿?你也去了鱼戏池?”
“那种地方...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越翎章偏过头轻声呢喃了一句,重新懒懒散散靠回了轮椅上:“闲来无事惯例去监视那边的动静而已,本就在附近呆着。直到当真出了异变我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