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只是上前一步抱住人,“当真一点也不想留下来吗?”
段星执静默许久,语气没什么起伏,一字一顿认真开口:“家人、臣民、家国、百姓,那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你让我如何弃一切于不顾?”
萧玄霁轻轻闭上眼。
他早就知道这是死局。
就像他当年被迫站在鱼戏池中,无路可走的死局。
“要是能...”
萧玄霁缓缓退后,偏头看向身后的棺材。
“能什么?”
“很晚了,星执哥哥,再陪我呆上一晚吧。”
段星执无言看了眼那具厚重宽大的棺材,他实在不懂这人如何能心安理得睡在其中。
纵然钟自雅再苛待,他不信若无萧玄霁的默认,连张正常些的床都不送来。
“星执哥哥不愿宿在棺中的话,我们去偏殿吧。”
萧玄霁却是妥协其快,牵过人便想出门。
“行了,睡下吧。”
左右昨夜也在棺中小憩过,也不差今日这一次。-
不得不说,这本该抬入皇陵的棺材除却不吉利了些,规格用料俱是上上等,两人睡在其中甚至比寻常床榻还舒适几分。
可惜再舒适也改变不了这是棺材,段星执负手枕在脑后,看着迟疑好一会儿才翻进来并排躺好的萧玄霁,随口问道:“去干什么了?”
“燃宁神香。”
段星执没太在意,回想今日的见闻道:“我今日不单在宫中逛了逛,顺带去应彭府上暗中观察了一番。你说巧不巧,险些撞上钟家的监视者。”
萧玄霁偏头直勾勾盯着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