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和扶住额头:“我算是知道你跟段裴景聊了点什么少儿不宜的话题了——对不起,我人不舒服,去趟洗手间。”
江馁目送着他落荒而逃般地起身,明显还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哦。”
越和趁机溜之大吉。
越和前脚刚走,趁着江馁还在思考神圣的性伦理学时,后脚就有两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到访。
正是胡放父母两人。
江馁抬起眼皮,灰蓝色的眼眸带着冰冰凉凉的懒意,询问般地发出“嗯?”的一声。
是段裴景叮嘱过的人。
于是他颔首:“坐。”
两人低着头,你推我,我推你地走上前,各自落座后,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说。”江馁刚说完,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冷漠了,补充道,“说吧,有什么事。”
谁知话音刚落,两人就互相搀扶着跪了下来,江馁没有动,只是偏了偏头,表示疑问。
“江,江先生。”女人垂泪,“我有罪,我对不起段组长……”
段裴景?
江馁眼珠一转,盯着另外的男人,微微眯起。
男人被这双眼睛盯得头皮发麻,连忙解释说:“你别看我啊!我们也是受人指使的,要不这样做的话,我们也会没命的! ”
江馁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放弃套话,决定直接问:“什么意思?”
男人一怔:“你不知道?”
江馁实话实说:“不知道。”
男人跟女人有些慌张地相互对视一眼,仿佛做了极大的心理建设一般,徐徐将现状说了出来。
……江馁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两人连口水都没喝,说了十来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