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你得想办法摁住他。”
“是!”
……
江局又交代了几句话,无非就是叫他理智行事,遇事不决记得跟他联系,不要一意孤行之类的,换汤不换药。
程晨一路护送江局上车后,江局自言自语般地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江馁这小子哪来的本事把年轻一辈的人全混熟了,他不是个闷葫芦吗……”
程晨心说真觉得人是闷葫芦还这么想办法救命,这小老头怎么做好事儿还匿名呢。
程晨不能理解,一个受害者,为什么要被千夫所指。
该被唾骂的,应该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才对。
程晨胸口沉闷,深吸一口气:“那我先去了,江局。”
江局:“去吧,有事一定记得跟我联……”
话音未落,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朗声打断了他:
“江局长!”
来人正是刚刚还在会议桌上跟他呛过声的高海辉,他一路小跑,无视一旁的程晨,笑着朝他打招呼。
“刚才会长在,我不好驳他的脸面,没记恨我吧?”
“……哪里的话。”江局皮笑肉不笑,“咱们直接就用不着这些客套话了吧,您不是奔着下届副会长选拔去的么?怎么,我碍着您的路了?”
“您说的哪里的话,我是真心把您当朋友看待的。”高海辉说,“不过我确实有几句体己话要跟您聊聊。”
“总局已经下了处决的决定了,只要把流程一过,基本板上钉钉,您何必这么想不开,为了一个陌生人,把自己的官帽子都弄没呢。”
江局冷笑:“这是威胁我?”
“话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