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的办公室,刚刚应该是从休息室里跑出来的。
“你怎么没在会议室里开会?”沈知之社死的把头扭回来,假装没看到,但脸颊上滚烫的温度出卖了他的尴尬。
景泽谦故意逗他:“怕什么,敢爬到我身上撒娇的也就你一个人。”
沈知之掐了下他的胳膊:“滚蛋,我才没有撒娇。”
景泽谦怕把人逗哭了,见好就收,他抬眸冷眼扫视着沙发上的一群人,股东们很识时务的把目光移到四面八方。
“各位,我先处理下家事。”景泽谦就着沈知之搂着他脖子的姿势把他抱起来,往休息室走。
他把沈知之放到床上,摸了摸他的额头,没那么热了,应该退烧了,就叮嘱道:“等我开完会就过来陪你。”
“知道了,赶紧滚吧。”沈知之把自己整个蜷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猫咪。
景泽谦有些心猿意马,他轻轻吻了下沈知之的脸颊,才走出休息室。
十五分钟后,景泽谦回来,他把沈知之从被子里抱到腿上,摸着他的头问:“还难受吗?”
沈知之摇着头:“我要回家。”
“这几天,你跟着我回郊区别墅修养。”
“不要,我还有工作。”
“沈知之,听话。”
景泽谦见他又要开口,就用吻堵住他的嘴,把他亲到脱了气,没精力再开口,才放过他。
沈知之稀里糊涂的又被景泽谦带去了他的别墅。
大门变成了指纹解锁,沈知之假装忘记了上次声音解锁时,景泽谦说的话。
“我去书房审批一个文件,你先回房间休息。”景泽谦给沈知之热了杯牛奶,一块儿送到了房间。
但沈知之睡了一天多,一点儿都不困,就想去庭院里晒太阳。
下楼梯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曾经有一次,他被景泽谦弄的受不了了,从床上跑下来往楼梯这儿爬。
可还没有碰到栏杆,就又被景泽谦拖了回去。
现在沈知之只要一想起过往,仍旧会胆颤心惊。他努力的让自己摆脱过去的阴影,忘掉那些痛苦。
来到庭院,那片玫瑰花海依然向阳而生,争奇斗艳。
沈知之发现,在玫瑰花的旁边,还盛开着一小片晚香玉。
那里有他信息素的味道。
景泽谦在家里种植晚香玉是为了想念他吗?
沈知之赶忙拍了拍脑袋不要让自己沦陷,就算是为了他,可他人都走了,才明白什么是爱,太晚了,他不稀罕。
景泽谦走过来,给沈知之披上一件薄外套:“你烧才刚退,不要在这里吹风。”
“你为什么要在玫瑰旁,种植晚香玉?”沈知之终究没忍住,问了出来,“我人都离开了,你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景泽谦缓了下,才低沉的回道:“因为我能预知到,总有一天你会回到我身边。”
“你凭什么会这么认为?”沈知之淡漠的笑了声,“你是不是以为被标记过的omega都离不开Alpha的信息素,所以认定我会乖乖回到你身边。景泽谦,没有你的信息素我照样能活的好好的,你别想用这个来留住我。”
“嗯,我知道。”景泽谦的语气很轻,垂下的眼睫里没有光泽,他抱住沈知之,在他耳边低语着,“是我不能没有你的信息素,所以才种植晚香玉,就好像你还在我身边一样。”
沈知之的心头猛猛震颤一下。
这种近似低微的话,实在不像景泽谦能说出来的。
明明很普通,但听在沈知之耳里却很微妙。
好像有一颗种子,在他心底生根发芽,长出的藤蔓紧紧包裹住他的心脏,密不透风,牢牢的锁住。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沈知之压抑住疯狂跳动的心脏,推开了景泽谦,慌乱道:“我累了,要回去休息。”
他刚转过身,下一秒就被景泽谦抱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把他放在了床上。
景泽谦半跪在床边,单手撑在沈知之耳侧,占有在他眼中疯狂滋长:“沈知之,以后不许再说出离开我的话。”
凶狠的吻紧密的纠缠着沈知之,狂烈、炙热,那压抑不住的欲念好像要将他吞噬。
每当沈知之做出推开他的动作时,都能激发景泽谦最深处的霸占他的欲/望。
浓烈的威士忌信息素将omega牢牢地包裹其中,一点点将晚香玉引诱出来。
沈知之早就被亲的发软,再加上腺体的灼烧崩坏了他的理智,完全臣服在景泽谦的信息素里。
被他褪去衣服,被他握住了腰。
沈知之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识。
他不由自主的搂着景泽谦的脖子,抬身与他再度接吻。
房间里挤满了馥郁到极致的信息素,相拥相吻的两个人都被汗水濡湿。
“景泽谦,景泽谦……”沈知之在迷离中无知觉的呢喃着他的名字,即使带着哭腔,也很悦耳动听。
景泽谦吻在了他的颈窝里。
倏然,沈知之瞳孔一抖,十指紧紧抠进景泽谦的脊背。泪珠顺着眼尾淌下,彻底瘫在了被子里……
景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