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单纯的恋家,我认床,酒店的床,我睡不着!”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不然的话,有你好看的!”
荣姐重新拿起三明治,拆开包装,狠狠地咬了一口。
眼神却直勾勾的盯着苏见月,看着苏见月心里发毛。
她甚至有一种,荣姐嘴里嚼的,不是三明治。
而是她即将长出来的恋爱脑!
好可怕!
萧玉祁从客房出去。
店小二热情地迎了上来。
“客官您醒了?昨夜休息得如何?”
萧玉祁的手里,握着一把长刀,面露不悦。
“床板太硬,枕头也不舒服,这一觉睡得老子头昏脑涨,老子现在要出去透透气。”
头昏脑涨?
听到这四个字,店小二想起来自己因为贪便宜,买回来的劣质的蒙汗药。
默默地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今天晚上,我再替客官您添床褥子,有伺候得不周到的地方,您只管说,别客气啊!”
萧玉祁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店小二才擦了擦额角渗出的汗,这位客官,忒吓人。
就他那身板,一个顶他两个。
怪不得掌柜的不敢轻举妄动。
萧玉祁大摇大摆地出了云来客栈。
青天白日,街上走动的人依旧很少。
并不宽阔的街道,只有一半的店铺,是开着门的。
萧玉祁好容易遇到了个挑着扁担卖炊饼的老头儿,他喊住了那人。
“老先生,您这炊饼怎么卖的?”
来了生意,那老头有些高兴。
“炊饼三十文钱一个,五十文两个,客官您要几个?”
看着人,人高马大的样子,饭量一定很大。
老头美滋滋地想着。
萧玉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