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
谢元棠和司徒砚四眼相对,四个黑眼圈!
再一出门,看着萎靡不振的言枫。
好嘛!
三人六个黑眼圈!
白芙等人都看呆了,黎休不怕死地问了句:“你们仨昨晚偷牛去了?”
换来三人无情的白眼,以及红蕖一记爆锤!
白芙担心疼地看着谢元棠:“皇子妃可是没睡好?是不是上下铺不舒服?还是没吃好缺营养了?”
谢元棠无力地摆摆手,打了个哈欠道:“没睡好,待会儿补个觉就行了。”
言墨担忧地看司徒砚:“殿下您呢?”
言枫抢答:“我们练了一宿的武功,你说呢?”
练了一宿?
谢元棠看着司徒砚,知道他是被刺激到了,想了想道:“一会儿吃完早饭好好睡一觉,练功不要贪急,受伤就不好了。”
“嗯,我听娘子的。”司徒砚笑得单纯。
言枫在一旁小声嘟囔:“受伤的是我好吧!”
早饭后,谢元棠和司徒砚不约而同爬回上下铺补觉,一直睡到下午才起来。
起来以后司徒砚又找言枫练功,言枫都快哭了!
“怎么每次都找我?殿下您找言墨啊,我昨儿被你踢到屁股,现在还疼着呢~”
司徒砚蹙眉,有点嫌弃地看了眼言墨:“他跑得没你快。”
最后言枫言墨黎休罗吉都被拉了过来,陪司徒砚练功。
他固执的以为自己不会功夫,每天能打败言枫他们,单纯只是因为他跑得快,力气大。
谢元棠觉得,他这样的固执,大概就跟他不愿意打开那个小匣子里的秘密一样。
她坐在屋檐下看,看着司徒砚被言枫四人围在中间。
仗着轻功好,大部分攻击都能躲开,但总有被打中的时候。
谢元棠看着看着,就手痒了!
“夫君,你背着我,我教你怎么跟他们打架!”
司徒砚可太喜欢谢元棠教她了,当下就跑过来背起她。
四人对视一眼,小声商量战略。
言枫:“殿下都负重了,咱们要是还输就太没脸了!”
言墨:“别小看小皇妃,你们见她哪次失手过?”
黎休:“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罗吉:“加一。”
另一边,谢元棠卷起袖子,双手握着一把木剑,兴奋地朝四人招手:“来来来,谁先上?”
言墨等人犹豫了一下,齐齐指向言枫。
言枫:“……”我就知道!
他咬了咬牙同样提着木剑上前:“殿下,皇子妃,我可不会让你们的昂!”
“不用让不用让,放心大胆地攻过来!”
谢元棠笑嘻嘻地说,言枫深提剑就冲过来。
同一时间,谢元棠眼珠一转,清零零的声音响彻四周:“夫君,左侧躲,绕后,回踢!断他腿骨!”
言枫顿时吸了口凉气。
言墨等人也是一惊。
上来就断腿骨?
言枫不敢懈怠,急忙右转防守,却不想谢元棠等的就是这一刻,在他转过身的刹那,手中木剑登时朝着他的脖颈大动脉就砍了下去!
要不是她力气不够,要不是那只是木剑,这一剑已经要了言枫半条命了!
言枫脸色一变飞快后退,司徒砚却背着谢元棠紧追而上。
“踹他裆!折他手腕!”
“戳他眼!给他大逼兜!”
在谢元棠的指令下,司徒砚犹如开挂战神!
本来他轻功就好,加上谢元棠的阴招,一时间言枫根本应付不过来,更别提谢元棠说的指令时真时假。
他刚想退,就碰上谢元棠木剑刺心!刚想跃起,又被谢元棠扯着裤脚就拽下来!
一场打斗下来,司徒砚和谢元棠毫发无伤。
至于言枫……
他还活着,但心死了!
接下来言墨等人也都接受了谢元棠“爱的教育”。
仅仅半个时辰,四人就瘫倒在地。
宛如死狗!
谢元棠拍拍小手从司徒砚背上滑下来,拉住他问:“夫君,学会了咩?”
“会了会了!”
司徒砚眼睛亮堂堂的:“就是要阴他们,让他们猜不到怎么动手对不对?”
他只有微微喘息,和地上那四条死狗比起来好太多了!
谢元棠点点头道:“孺子可教,不要被那些招式套住了,怎么有用怎么打。”
司徒砚重重点头,激动地道:“我觉得我好像悟了!我再跟他们试试!”
说着就跑去四死狗旁边,左戳戳右戳戳:“起来啦起来啦,我们再打!”
四死狗:“……”
这天之后,司徒砚出招越来越阴损!
言枫等人被他虐得苦不堪言。
天天都哭丧着脸抬头望天:“还有多久才解禁啊?一个月这么漫长的吗?”
天知道他们这一月过得有多“充实”,多“丰富”!
谢元棠每天都进玻璃房训练精神力,后来更是直接将零号连脑袋带身体整个带了出来——藏在床底下。
五皇子府的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