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若有似无的声音就像是在耳边炸开一样。
龙角本就是龙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龙隐上万年来也没经受过这种考验。
凤清韵又咬又舔不说,还故意贴着他耳边说话,呼吸间喷洒出的热气全部扫在了龙角上,简直要命。
他甚至故意模糊了话语,就像是明明衣不遮体地披着衣袍伏在人身前,布料甚至都在顺着肩膀往下滑,却依旧要装作无辜懵懂一样。
龙隐实在是受不了了,掐着怀中人的下巴忍无可忍地吻了上去。
那吻急促得宛如骤雨,凤清韵下意识想躲,却被龙隐捏着下巴低声质问道:“说清楚,哪硬?”
凤清韵不答,只是笑着想躲。
然而龙隐看到他这幅笑意便忍不住眯了眯眼,就像是他肚里的蛔虫一样,隐约间猜到了什么。
但他深知凤清韵肯定不会承认,于是掐着他的下巴再度落下了第二个吻。
空空荡荡的玉楼内回响着暧昧的水声,凤清韵抬手捏着那人的角,像是抓着个把手一样想调侃什么。
可被人抱着亲了没两下,他便蓦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整个人就像是要被对方揉到怀里一样,凤清韵连忙呜咽着松开抓在龙角的手,只虚虚地搭在那里,又被亲了几息后,连搭也不敢搭了,只敢收回手按在龙隐的肩膀上。
可就算服软到了这种地步,凤清韵还是逐渐被亲得招架不住起来,按着人的肩膀忍不住挣扎。
等到龙隐终于松开时,凤清韵只得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但方才之时确实是自己作茧自缚咬了别人的角,一时间又不好说什么,只能舔了舔嘴唇道:“……咬你一下角就发疯成这样,怪不得以前藏着掖着都不让我碰呢。”
龙隐刚收了龙角便听到他的抱怨,一时间忍俊不禁道:“凤宫主怎么还倒打一耙呢,之前你又没说要摸,那不是怕你嫌丑吗。”
凤清韵瞟了他一眼,状似不经意道:“那么硬的角……摸了当真会有感觉?”
言下之意就是不相信那角上真有那么敏感,怀疑龙隐是在借题发挥了。
不过这也不怪凤清韵多疑,谁让龙隐哄骗人的前科那么多呢。
龙隐闻言挑了挑眉,不答反问道:“凤宫主这话说的……本座先前摸你花蕊时,你什么感觉?”
凤清韵呼吸一滞,扭头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管什么感觉,就是我喊停你不也没少摸吗?”
言罢颇有些不忿地小声道:“先前几百朵也让你摸了,眼下我不过是摸你一个角,反应这么大。”
他接下来显然又要往龙隐从没把角放出来过的事上拐,话里话外都在表示对这对角的喜爱,以及控诉自己花被人摸了多少遍,却没见过龙隐龙角的不公平。
但他并未说自己为什么喜欢龙隐的角,他甚至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下一秒,龙隐低头在他耳边说出的话却让他汗毛倒立:“好好好,算本座的错,既然凤宫主这么喜欢摸,待
从这遗迹出去,下次就放出来给你磨花蕊。”
凤清韵一愣,脸色蓦然炸开,头皮都跟着发麻,像是被人窥探到了最隐秘的爱好一样,当即矢口否认道:“你胡说什——”
“你不就喜欢用硬的部位磨你的花蕊么?”龙隐勾了勾嘴角,搂着他的腰低声拆穿道,“太软的部位不喜欢,比如就不喜欢本座用舌头舔,一是因为太软,二是因为舌头太灵活,你自己没法把控,手指似乎还好,但有时候又嫌手指不够硬,在角之前最喜欢的是腹——”
他话还没说完,凤清韵脸上瞬间跟烧着了一样,恼羞成怒间一巴掌盖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人推到了一边:“胡言乱语!”
不久前在床上被折腾成那样,哭得水都快干了,凤清韵都没有生气,只当是哄自己男人。
可眼下被揭穿了最私密的想法后,他就像是被人一下子踩在了尾巴上一样,瞬间恼羞成怒,直接便翻脸不认人,撂下龙隐便走到了旁边刻着更多花纹的桌子旁。
龙隐挨了他一巴掌反而笑意更盛了,见好就收走到凤清韵身旁。
凤清韵冷着脸不愿搭理他,低头研究着桌子上的文字。
但文字实际上是一个很深很广的学问,哪怕是活了成千上万年的修真者,不在这方面深耕,恐怕还不如一个凡间的老学究。
反正两世加起来活了不到一千岁的凤清韵是研究不出什么来,他收回目光打量起了这个高得罕见的桌子,虽然没说话,但眉眼间尽是疑惑。
——这么高的桌子,怎么连个座椅也不配?
龙隐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疑惑,冷不丁开口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个世界的人本就不需要椅子。”
他说的这话有点玄乎,凤清韵不得不抛却方才冷战之事,转而接话道:“什么意思?”
龙隐却挑了挑眉:“不生气了?”
“……一码归一码。”凤清韵“啧”了一声威胁道,“快说。”
龙隐倒也没继续藏下去:“在你的印象里,有没有一种环境,有桌子,但并不需要凳子,也不需要楼梯。”
不需要楼梯这个细节,两人原本都以为是整栋玉城并非为凡人所建。
可眼下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