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客室一下子陷入了沉寂。
马近山看着拍桌子,站起来发飙的洋鬼子。
他很懵。
不知道洋鬼子讲了一些什么玩意。
但看这个阵仗,应该是讲了一些骂人的话。
马近山右手扭开快拔套上的纽扣,接着把枪啪的一声拍到会客桌上。
伫立在马慕睿身后的人接着把手伸到了西装内衬……
只是。
他还是晚了一步。
在他身后,马近海拿枪顶住了马慕睿警卫的后腰。
马慕睿惊呆。
他不敢相信。
会有华夏人,敢在他面前亮出手枪。
马慕睿冷笑道:“你们真是愚蠢。”
“连你们金陵的老大,都不敢在我面前亮出枪来。”
“你们太让我失望了。”
…
叶安然非常理解马慕睿此刻的心情。
没办法。
近代的老祖宗跪习惯了。
把华夏人的骨头,全部给抽走了。
在他们面前跪久了,突然有一天站起来了,他们却受不了了。
总觉得,华夏人跪着,才符合国际社会的审美和要求。
叶安然心情非常不好。
他看向站在马慕睿身边持枪而立的马近海,“二哥。”
“这个家伙嘴巴太臭了。”
“把他拉出去,找根铁的电线杆,叫他尝尝电线杆是甜的还是辣的……”
…
“哈哈哈!”
马近海哈哈大笑。
还有这种好事?
他随后叫来孙茂田,先是下了马慕睿警卫的枪,接着把马慕睿拽出会客室。
在户外。
孙茂田强行扒了马慕睿的外套。
特地找了根铁的电线杆,“你的,舌头伸出来的干活……”
噗~
叶安然在窗前看着孙茂田的表演……
差点笑岔气过去。
他用英语说道:“只要你把舌头伸出来舔一下电线杆,我的人就会把衣服给你穿上,否则,你就冻着吧。”
…
马慕睿一脸懵逼的回头看着站在窗口的叶安然……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米国驻华公使,参赞马慕睿。”
“你最好知道,你在干什么!!”
马慕睿在屋外冻得瑟瑟发抖。
他的翻译官和警卫站在窗户旁。
静静地看着。
叶安然只是开了一丢丢窗户,就有冷风不断地吹进来。
可想而知外面的温度。
究竟低到了什么程度。
马慕睿冻得面色铁青。
叶安然隔着窗户看着自报家门的参赞先生。
“请问,参赞先生。”
“我们如果在米国指着你们的鼻子骂你们,请问你们会逮捕我们吗?!”
马慕睿:……
他凝视着叶安然,“白人是世界上最高贵的种族。”
“你们这些黄种人……”
卧槽!
叶安然生气关上了窗户。
他关上后觉得很生气,接着又把窗户打开看着孙茂田,“这孙子穿得太多了,给他全脱了!!”
孙茂田:“是!”
他应了一声。
接着把马慕睿身上的保暖脱了……
马慕睿惊呆。
他一边呵斥,一边后退。
奈何。
他越是挣扎,孙茂田他们就越是兴奋。
很快就把马慕睿扒的浑身上下只剩内衬。
东北风包裹着向寒冷发起挑战的马慕睿,他冻得浑身颤栗。
只撑了不到五秒,他回头朝着叶安然大声喊道:“我希望你说到做到!!”
下一秒。
马慕睿伸出舌头,吻上了电线杆。
舌头刚刚贴合电线杆的一瞬,马慕睿头皮发麻。
他瞬间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why?
马慕睿脸色凝重。
他眼睛瞪得和牛蛋一样大,想从电线杆上把舌头取下来时,舌头竟然和电线杆黏住了。
“呜呜呜……”
“鹅鹅鹅呃……”
马慕睿张牙舞爪的摆动着双手……
叶安然“哈哈”大笑。
他把因斯坦请到外面,看着全身单薄的马慕睿,“你看。”
“这电线杆一定是甜的,甜到马慕睿公使不能够自拔。”
…
因斯坦:……
他缩了缩舌头。
这哪里是不能自拔啊!
这分明是黏住了啊!
叶安然走到孙茂田身边,贴心的拿走了马慕睿的衣服,走到他身边给他披上。
“参赞先生。”
“甜吗?”
…
“呜呜呜……”
“哇哇哇哇……”
马慕睿疼得面皮通红,他呜呜啦啦说不出话。
眼窝里都快往下淌泪了。
叶安然看着他凝重,狰狞夸张的表情,“您是不是想说这玩意是辣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