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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架应龙战斗机占用应-01号专机航道。
不断地压低航行速度。
从时速400多公里,压缩至180-200左右。
驾驶应-01号专机的机长看着离他们不远的应龙战斗机,握着操纵杆的手一直出汗。
随着飞行速度不断地下降,他们的专机很有可能会失速坠机。
东北空军这帮玩意,是真不管主任的死活啊。
尽管飞机上无线电专员在一遍遍的联系前面的空军战斗机飞行员,但均未得到有效的答覆。
副机长额头上冒着汗珠,“你全权接管飞机驾驶权,我去通知主任。”
“快去。”
副机长从驾驶室抽身,他走到飞机客舱,向盯着窗外战斗机愣神的赵钱敬礼。
“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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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主任回过头。
他深邃的眸子盯着副机长。
“什麽事?”
他自然是认识专机的机长,和副机长的。
当副机长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赵主任表面波澜不惊,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气魄。
事实上内心慌得很。
副机长神情严肃,“东北空军的飞机严重的占用我们的航道,挤压我们的飞行空间,不断地降低专机的飞行速度。”
“我们正常的飞行速度应该是370-460左右,目前航速180,继续降低航速,专机很有可能存在坠机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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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赵主任身边的陈助理倏地站起来,“你说什麽?!”
“他叶安然胆子也忒大了!!”
“叫他前面的飞机滚蛋!!”
赵主任的命是命。
吗喽的命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他叶安然狠起来,真是不把他们这些人的命当一回事啊。
副机长凝神,皱眉,叹气。
“我们呼叫对方近百次了,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
陈助理转向赵主任。
刚刚表情之中还有肃杀之气的赵主任,此刻惊愕,疑惑,眼神慌乱的抬头看向陈助理,“怎麽办?!”
“主任。”陈助理叹口气,“他叶安然便是只手遮天,也不敢在应天把您怎麽样了。”
“我们先回去,脚踏实地,才好继续下一步的计划。”陈助理劝说道。
他看着窗外的白云,蓝天,哭的心都有了。
万一以後死了,他希望自己要麽死在战场上,要麽倒在病床上,摔死的算个怎麽回事??!
赵主任犹豫片刻。
他看向副机长,“返航,降落应天。”
“给傅作礼,姜文,宋谪元,阎东丘,程深,张魁,薛伯翎,黄焕冉,廖建初,冯宝祥发电。”
“命令他们在半个小时之内,带兵去应天机场接我。”
…
副机长向赵主任敬礼,“是!”
他回到驾驶室。
先是命令无线电专员告知东北空军他们即将返航应天,注意避让航线。
后无线电专员电告傅作礼,宋谪元等人。
…
应天防务部。
傅作礼把刚刚接到的电报,当着大家的面给马近山念了一遍。
一众将军目光齐刷刷的落在马近山身上。
是接机呢?
还是不接机,他们说了不算,得马近山说了才算。
而这个时候,东北野战军司令部参谋长谢柯所命令的驻徒河第5集团军502师3个旅,又一个炮旅,共13个团的部队,通过船运丶火车丶运输机落地应天。
502师的汽车,坦克,装甲车和防空车从秦淮河航运站卸车,后武装进城。
防务部楼宇前静籁无声。
在楼前楼後站岗的全是东北野战军的部队。
直到窗外突然传出来发动机的轰鸣声。
傅作礼等一众军官转身看向窗外,在防务部主干道的街上,竟然出现了坦克!!
不少城内的百姓,在街道两边的马路上,店铺里看着从身边开过去的坦克发出尖叫声。
大约过了几分钟,一辆军车停在防务部门前。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下车走进防务部,随後进到作战室,他向马近山敬礼,“报告司令。”
“东北野战军第5集团军502师师长白丁,奉命到应天维持纪律,请指示。”
…
伫立在马近山身边的陈沂南一脸尴尬。
他的纪律部队,现在全在应天维持秩序。
看来,东北野战军对自己还是信不太过啊。
马近山微微颔首。
他看向傅作礼,“老傅,你刚刚问我什麽来着?”
傅作礼回过神,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电报,“主任的专机马上降落应天机场,要求我们带兵去接。”
…
马近山看向在场的军官们,“既如此,各位就跟我走一趟吧。”
“是!”
众人应声。
跟着马近山走出防务部,他们所乘坐的专车,司机全部换成了东北野战军的士兵。
随同前往应天机场的黑色轿车数量庞大,在应天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