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高干子弟笑着对余美浅草道:“美美,你和林麦认识,把她介绍给我们认识啊。” 这几个男青年虽然是高干子弟,可是比起方家的门楣,连提鞋都轮不到他们头上,很难有机会认识方家的孙媳妇林麦同志。 现在机会难得,就想让余美浅草从中拉线,和林麦,甚至和方家搭上关系。 余美浅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醋意又挂在了脸上。 在心里愤恨地吐槽,这几个逼东西,天天向她献殷勤,表达爱意。 却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要认识林麦,做梦去吧。 她一脸高傲道:“她也配?” 几个男青年见她脸色难看,全都讪讪的,还有点紧张,生怕余美浅草和他们断交。 余美浅草爱吃醋,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很出名的。 她吃醋不一定为了爱情。 哪个女的比她还要受男人欢迎,她的脸就会拉得老长。 谁让她吃醋了,她就不理谁,要花钱花力哄好久才能哄好。 但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男青年却与众不同。 那个男青年不仅没有紧张和不自在,反而嬉皮笑脸地对余美浅草道:“浅草,你就帮忙介绍一下嘛。” 说这话时,他眼睛一直盯着林麦和陶之云,都快拉出丝了,色眯眯的样子让人恶心。 余美浅草刚想发火,看着那个男青年油腻腻的目光,顿时计上心来。 她笑眯眯道:“既然兴哥想认识林麦,这个面子我无论如何要给的。” 她扭头冲着林麦扬高声音道:“麦子,过来!” 声音里带着傲慢和颐指气使。 陶之云当场就黑了脸,翻着白眼道:“什么玩意?” 林麦却面带奚落回击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跟傻子玩,你别叫了。” 余美浅草以为昨天林麦参加了她的酒会。 今天她跟她打招呼,她好歹要给她一点面子,没想到她依然是老样子。 余美浅草气得半死,在心里暗骂林麦没教养。 她对那个被她称为“兴哥”,全名叫卢家兴的男子无奈地摊了摊手:“自从我爷爷过世了,有的人家就看不上我家了。 我还真没本事把林麦介绍给你认识呢。” “没事,我自己去认识她。”卢家兴走到林麦面前,装作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来:“小林同志,认识一下,我是余美浅草的朋友卢家兴。” 他话音一落,林麦就冷冷道:“对不起,我不想认识你。” 这么直接怼人的姑娘谁见过? 谁被她怼谁尴尬。 可卢家兴却不会,因为他没脸没皮。 他嬉皮笑脸地纠缠:“给个面子嘛,别那么清高好不好?” 林麦不屑理她,和陶之云一起背过身去。 陶之云忽然身体一僵,回头看了一眼卢家兴,脸涨得通红,扭头一脸气愤地看着林麦。 林麦察觉得出异样,问:“怎么了?” 陶之云凑在她的耳边小声道:“那家伙摸了几下我的屁股,我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当然是有意的! 林麦前世又不是没有见过那种占女孩子便宜的油腻男。 又想占便宜又不想被打,装作无意中碰到女孩子的隐私部位,让女孩子有苦也说不出。 可林麦绝不会忍气吞声,也不会让朋友忍气吞声。 她转过身来,对准卢家兴的腹部就是一脚,把他踹飞一两米,又在地上滑行了四五米。 机场里不少人哗然。 余美浅草眼珠转了转,快步走了过去,义正言辞地指责林麦:“你这人怎么这样,人家只是想和你认识一下,你就把人家踢飞。 不就是你爷爷背景强大吗,但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那些围拢过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议论纷纷。 “这女的不是锦绣服饰的老总林麦吗,她爷爷啥来头啊?” 余美浅草立刻提高了声音,把方爷爷的全名给报了出来。 众人再次哗然。 不少人目光复杂地看向林麦,酸溜溜道:“原来是方大员的孙媳妇啊,难怪年纪轻轻就成了全国知名企业家。” 众人交头接耳,纷纷讥讽林麦。 余美浅草见了,心花怒放。 她就是要引导舆论攻击林麦。 陶之云被人占了便宜,和这个年代的大多女性一样,不敢张扬。 毕竟这个年代对女人不宽容。 女人被男人占了便宜,大多数人不会指责男人,只会骂女人太骚。 不然那个占便宜的男人怎么不占别的女人的便宜,要占你的便宜,还是你不检点。 可是见林麦被人误解,她勇敢地站了出来。 她指着余美浅草,对着吃瓜群众道:“根本不是像她所说的那样。 是那个男的摸我的屁股,麦子才踢飞他的! 我家麦子从没因为方爷爷而瞧不起任何人!” 卢家兴躺在地上装死狗,听到这话,他不停地喊冤:“我没有!我连碰都没碰你,你少血口喷人!” 他的表情配合得天衣无缝,一张大义凛然的国字脸全是委屈和愤慨。 林麦和陶之云去岛国,方卓然没有时间送行,可方卓越还是有时间的。 只不过进了飞机场之后,他去给陶之云和林麦买早点去了。 涂阿姨昨天感冒了,方奶奶给了她几天病假,让她回去住几天,等感冒好了再来上班。 所以今天早上没有人做早餐,方卓越和陶之云以及林麦全都饿着肚子。 所以一到机场,他就主动去买早点。 自己的未婚妻他肯定舍不得让她挨饿。 小嫂子他就更不敢让她挨饿了,怕大哥知道了揪他耳朵。 现在机场也有林麦的包好吃连锁店,方卓然买了不少小吃打了包,拎在手里,喜滋滋地往陶之云和林麦跑去。 还没跑到跟前,就听到不少人在指责陶之云一副骚样之类的话。 一个男人躺在地上,嘴里哼哼唧唧,反复声明,他没摸女人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