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丝毫没有感觉到大办公室里突然诡异的气氛。
他一颗心被快乐充斥。
原来林麦待他还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他踏着喜悦的脚步,回到自己办公室,拆开包装,把领带从礼盒里拿出来。
领带是真丝的,还是大牌的,并且是限量版的,阿普心花怒放。
他对着镜子,把领带给换了,高兴得脸都快笑裂了。
他踌躇了一会儿,拨通了林麦的电话,想要说声谢谢,顺便请她吃顿饭。
人家已经主动了,他不能没有一点表示。
林麦正在开车,见有电话打进来,她把车停在路边,接听起来。
里面传来阿普温柔如水的声音:“新年礼物收到了,很喜欢,谢谢。”
林麦轻描淡写道:“人人有份,不用谢。”
“要的,你送我的礼物与众不同,我想请你今晚吃烛光晚餐,你肯赏脸吗?”
林麦拒绝得不算委婉:“实在不好意思,我工作以外的时间,都是家人的。”
说罢,就挂断了电话。
电话那头,阿普有些弄不懂林麦,明明送了暧昧的新年礼物给他,却又拒绝他,这是什么意思?
想了一会儿,以为林麦在跟他玩欲擒故纵,不禁笑了。
他决定,找个机会,跟她把话挑明。
下班时,阿普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能舍得取下脖子上的那条领带。
回到家里,梅丝已经下班回家。
她一眼就看见了阿普脖子上的那条新领带,问:“这领带你什么时候买的?”
阿普坦然道:“是miss林送给我的新年礼物。”
梅丝小心翼翼地问:“miss林对你是不是有意思?”
阿普的脸顿时黑了:“你不要胡说八道,她怎么可能对我有意思?”
梅丝小声嘟囔道:“我听见电视台里都这么传。”
阿普没听清,不悦地问:“你在说什么?”
梅丝慌乱道:“没说什么。”
吃过晚饭,林麦给全家人分发新年礼物。
当所有人的礼物全都分发了,所有购物袋都空了,却没看见她给方卓然买的限量版大牌领带。
她怀疑掉到车上了,和方卓然亲自去找,没找着,懊恼得半死。
方卓然安慰她道:“掉了就掉了,你把自己当新年礼物送给我就行了。”
结果晚上,她就真的成了方卓然爱不释手的新年礼物。
第二天,林麦没有像往常一样,六点半就起床,而是躺在床上睡懒觉,休养着昨天晚上被方卓然折腾的腰酸背痛的身体。
一直到上午九点,她才起床梳洗了,梅丝打来了电话,问能不能请林麦喝杯咖啡。
林麦不是太想见她,问:“有重要的事吗?”
如果没有,她就不去见她。
梅丝迟疑了片刻,才道:“我想和你谈谈你送给我丈夫的那条领带。”
“你说什么?我送给你丈夫领带?”林麦有些错愕。
她恍然明白过来:“难怪我买给我丈夫的领带不见了,原来跑你丈夫那里去了。”
她十分困惑:“那条领带是怎么跑到你丈夫那里的。”
梅丝道:“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道:“我马上出来和你见个面。”
两人约好了地址,林麦开着车来到了自家附近的一家美滋滋肉夹馍连锁店。
她点了一份撒尿牛丸吃了起来。
一份撒尿牛丸吃完了,梅丝还没来。
林麦又点了一份蛋酒慢慢地喝了起来,直到蛋酒喝光了,梅丝才急匆匆地赶来了。
一来就抱歉地说让林麦久等了。
林麦直接切入正题:“领带带来了吗?”
梅丝摇头:“没~阿普戴在脖子上,舍不得取下来。”
林麦起身:“我这就去电视台找他要去。”
梅丝有些为难:“你如果找他要,他肯定会猜到我找过你了。”
“知道又怎样?别的女人送他领带,你心有不安,去找那个女人没错,你只是想保护自己的婚姻而已。”
林麦不解道:“你们美国不是最讲究的婚姻平等吗,你怎么这么卑微?”
梅丝小声道:“因为我害怕,害怕失去他。”
林麦没再说什么。
每个人的路是每个人自己选的,那就自己承担后果吧。
林麦道:“我去找阿普,尽量不牵连你出来。
不过我怀疑,有人做手脚,把我给阿普的钢笔换成了我为我先生买的领带。”
梅丝十分讶异:“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又是怎么拿到领带的。”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