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美金,这还不包括她付出的心血。
林麦不禁喃喃:“才这么点钱啊。”
张雪纯解释道:“还有销售提成的,每卖出去一本书,我还可以有百分之一的提成。”
她道:“这本书哪怕一分钱不赚我也愿意,只要能让西方了解这段历史,能揭露侵略者的恶行,就达到目的了。”
吃完饭,张雪纯打包了一份珍珠丸子和一份鱼糕,说是父母爱吃,两人一起离开酒店。
自从上次张雪纯被一个白人男子指着脑袋放空枪,林麦就有些杯弓蛇影。
当她和张雪纯走向各自的小汽车时,林麦看见一个黑人男子笔直地向张雪纯走了过来。
当只有十米的距离,黑人男子突然把手伸向怀里。
这分明就是个掏枪的动作!
林麦想也没想,把张雪纯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跟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和林麦自己在明面上的保镖杰克,都飞快地掏出了枪,对准那个黑人。
那个黑人见自己只是从怀里掏出一瓶威士忌,就有好几只枪瞄准自己,吓得手里的酒叭哒一声掉在地上。
顿时,空气里弥漫着酒香。
那个黑人男子高举双手,破着嗓子惊恐地喊:“别开枪!千万别开枪!我再也不喝酒了!”
两个保镖同时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林麦看去。
林麦轻轻点了点头。
两个保镖这才收了枪。
杰克冲着那个黑人男子喝了一声“滚!”,那个黑人男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林麦吩咐杰克:“开车跟上他,给我调查他!”
杰克立刻上了自己的车,暗暗跟在那个黑人男子身后。
林麦这才扭头去看张雪纯,见她刚才把她扑倒,她额头和脸颊有不少擦伤,要带她去小诊所看看,却被拒绝了。
张雪纯笑着道:“一点擦伤而已,我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
张雪纯拍了拍她的胳膊:“麦子,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可林麦却并不觉得她刚才反应过激。gōΠb.ōγg
不过她还是笑着说好。
林麦一回到家里,方卓然就发现了她脸上的擦伤。
不过很少,而且非常轻微,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即便如此,方卓然还是认真地给她上了药,问她是怎么搞的。
方爷爷等人全都向林麦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