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看她张牙舞爪的架势,只怕是押了不少好东西。 巧穗把女帝的金钗放在赌桌上,可把忠义候吓了一跳,要不是巧穗及时言明这是女帝下注来了,他险些没跪下请罪。 顾玥牵着寰晢和宸晰,目不转睛看着场上的情景。 随着一支又一支箭羽射出,寰晢和宸晰也吵了起来。 “一定是娘亲赢!” “不,是爹爹赢!” “娘亲能三箭齐发!” “爹爹能一箭破靶!” “胡说,现在不许一箭破靶!” “你玩不起!作弊!” “一箭破靶才是作弊!靶破了还让后面人怎么玩!” 寰晢一瞥头:“哼!” 宸晰也一瞥头:“哼!” 马场上,顾玉一袭绿色骑装,英姿飒爽,目光坚毅,看中靶心一次次拉弓。 每发出一支箭,都能引起周围人的喝彩。 景君泽骑着黑马,一袭大红色干练骑装,意气风发,亦是不甘示弱,拉弓至满弦,大有当年一箭破靶的风姿。 可惜当年没有射中,今年亦是不能射中,靶心安排得极厚,根本穿透不了。 一圈又一圈下来,靶心被射满了箭羽,就是分不出一个胜负。 景君泽策马来到顾玉身边:“怎么办?这样下去分不出胜负啊。” 清风拂动顾玉的头发,虽然分不出胜负,但已经酣畅淋漓了。 顾玉瞥他一眼:“把你射花的本事拿出来啊。” 景君泽道:“射花的本事没有了,簪花的本事还留着。” 当年马上射花,本是为了逗弄顾玉这个死对头,却忽略了其中的风险。 现在就是射得再准,他也不敢冒险了。 景君泽凑近顾玉,贼兮兮道:“我娘让人又培育了一朵冠世墨玉,为了防止我摘,被她藏起来了。不过我知道她藏在哪儿了,晚上我带你去偷,戴给你看。” 顾玉嗔他道:“大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