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程度。
亚利的哥哥斯文托维特是加尔第一玩家,维特执意追查弟弟的死因,很正常。
接下来的问题,是他要怎么做,又能拖多久。
解辛讨人厌的嗓音响起在耳边。
“顶头上司的指令,可以冷处理的?”解辛故作惊讶,“怎么着,也得回个'收到',或者'好'吧?”
对于这种无聊的问题,除墨自然懒得回应,双目一闭,关闭光屏。
解辛完全没有自讨无趣的觉悟,笑道:“这种大团圆的场面不正是你想要的?怎么也得下去喝一杯吧。要是居民们知道了,一人一杯,天命榜一怎么也得醉倒在今夜。”
“我没有让她带上农场。”
解辛眉梢一扬:“那就是不符合你心意咯,怎么不找她算账?”
除墨不开口了。
解辛了然一笑:“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不就是看在她俩一人一鬼联手所向披靡,巴不得她多出一些负累么?除墨啊除墨,你学坏了。 ”
除墨不带任何情绪地瞥他一眼,消失在浓雾之中。
他一走,暴富的骨刃便也消停了。
“这待遇……”解辛捋了把额角耷拉下来的长发,一时不知是被优待了,还是被亏待了。
他的视线落到下方,轻叹一声:“她还有点菩萨心肠,真真没看出来。”
听上去,叹惋之中藏了些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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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席终于散了。
不算晚,歌舞厅墙上的荧光挂钟刚走到十点。
跑跑走之后,安柔便一人独酌到现在,听得外面人声渐散,开门往外瞧了一眼。
永安大街笼罩在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