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宫里。尤其他还为这么一个孩子请了名师教导。陛下何时如此对待我们家的人?”
说来说去其实王娡无非是妒忌,妒忌于刘彻对别人都比对自己好。
田蚡一听连忙安抚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话您可别再说。陛下是您的亲儿子,无论如何都不会亏待了您,也不会亏待我们家。难听的话能不说就不说,传扬出去对您和陛下的关系不好。”
王娡待要开口,田蚡赶紧好言相劝道:“我知道姐姐的意思,只是您也知道,还有那一位呢。”
昂头朝外的方向,王娡自是明白他所指的到底是何人。
“今时不同往日。”王娡阴恻恻的开口。
田蚡自然不可能打击自家姐姐,却也不得不提醒王娡一句,“窦婴还在,又深得陛下信任。”
“窦婴,他和太皇太后从来都不是一条心。”王娡理所当然的回答,那么多年了,彼此到底都是什么样的人,他们都有数,恰恰也正是因为有数,田蚡瞥了王娡一眼。
不跟太皇太后一条心的窦婴同样跟他们不是一条心。
王娡扫过田蚡一眼,“陛下重用儒家,你和窦婴先前联手为陛下收拢不少人才,往后也该继续保持才是。陛下高兴,大家都能高兴。”
田蚡相对更了解自家姐姐,让陛下高兴,不过是王娡随口的一句话罢了,未必见得王娡发自内心认可这一点。可有些话田蚡不能说,毕竟现在就他的处境来说,他算是夹在王娡和刘彻中间。偏一对母子各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