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还不行,刘彻唤了四五个,逐个给刘挽号脉,如此阵势,把刘挽唬得不轻。
她没办法解释了!
“陛下,公主并无异样。”一个个太医看了一圈又一圈,交头接耳的商量老半天,最终给刘彻一个答案。刘彻扫了刘挽一眼,怎么看怎么觉得刘挽没精神,甚至他怎么觉得刘挽给人一种强言欢笑的感觉呢?
刘挽能有精神才怪。她不是不知道封建社会没有人权,别觉得生为公主荣华富贵享受不尽,锦衣玉食取用不断。生于权利中心,稍有不慎小命休矣。
也不对,公主有公主的难处,寻常人家谁人不难?
真,刘挽出生那会儿想赶紧换个地方投胎,再不济让她忘记上辈子的一切,没有经历过那些平等,不知道人原来可以那样活,或许她就能成为这个世界其中的一员,不问对错,不会反抗,默默承受。
偏一切无法。而卫长公主的婚事,叫刘挽再一次感受到那种无力。
“你们看看公主的模样,没有异样?”刘彻难得日常得闲身边都跟着霍去病和刘挽,要说了解刘挽半点不虚。素日精神抖擞,满面笑容的女儿,突然没了精气神,又是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儿,太医跟他说没事,刘彻能相信没事?
太医们额头渗出一层层的汗,他们号脉确实没有号出个什么来,难道让他们张口说假话?亦或者胡乱给刘挽开药服用?
是药三分毒。刘挽一个那么小的孩子,真要是用药都得小心再小心!
可是,观刘彻的神色,他像是讲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