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情况下,一步一步在朝廷扎根,成为大汉天子的左膀右臂。
眼下的窦婴在刘彻这儿相比之下也比田蚡要有用得多。
自家母亲王娡打的主意,窦猗房没去之前已然看破,刘彻也早在心里有数,该准备的早有准备,原本想慢慢的出手,结果却发现,好样的,自家母亲急不可耐。
站在刘彻的立场,他要收拾窦猗房留下的人,窦婴作为窦家人,他其实应该冷落。然而对于自家母亲和舅舅的行径,刘彻感觉自己不怎么想忍!既然不想,也得抬个最有效的人出面打击他们才是。
没错,在刘彻看来窦婴就是顶顶好的棋子!
卫子夫处出了那么大的事,馆陶大长公主又怎么可能没有耳闻。或许应该说,王娡能直接杀到卫子夫那儿和馆陶大长公主脱不了干系。
“背主的奴才一个不留,人全都送给陛下,请陛下看看,他到底有一个如何心思不正的母亲。”馆陶大长公主查到天明时,算是终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了,完了却又要将事情交给刘彻处置。
“太后那边?”伺候在馆陶大长公主身边的人闻言提及王娡,这位大汉的皇太后,她和馆陶大长公主达成的协议难道要不作数?
馆陶大长公主冷哼一声道:“太后自己答应我的事做不到,怎么能怪我失约。”
想要封住她的嘴,难道王娡以为仅凭嘴上说说就行?
做她的春秋大梦。
“毕竟非太后所为。”事情全都捅到刘彻那儿也绝不可能伤及王娡,王娡并未出手不是吗?
“别忘了那边也有人中毒了。”
倘若只是陈皇后出事还罢了,馆陶大长公主昂头示意远方,毕竟刘挽中了毒,哪怕毒性少,也是中了毒。
“总得让陛下知道,我们这位皇太后的心肠极硬。也是我疏忽了,没想到千挑万选竟然选了一个蛰伏最深的人。也罢,让我看看,到底你们母子谁更狠。”
馆陶大长公主想到这一切,期待的等着结局。
“那我们不出手?”馆陶大长公主的意思能听得明白,有另一层事情不得不说说清楚,倘若皇家母子相斗起来,他们难道谁都不帮吗?
“如果陛下需要,我们当然要出手。”馆陶大长公主何许人也,那么多年能够活得如此风光无限,并不仅仅是因为她生得好,也是因为她擅长审时度势。
原先她靠着母亲窦猗房压制刘彻,也并不意味着馆陶大长公主并没有对刘彻有所帮助。
窦猗房去后,馆陶大长公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靠山是谁,因而从来没有想过站在王娡那边。毕竟随着窦猗房一死,王娡露出的嘴脸在馆陶大长公主看来丑陋无比。
从前王娡有求于馆陶大长公主的时候从来都是客客气气,作小伏低。一朝得势,以为馆陶大长公主没了靠山,竟然敢给馆陶大长公主脸子看。
笑话,馆陶大长公主初初时是愤怒的,随后又气乐了,也罢,一个嚣张的太后,让她看看是怎么亲自得罪自己的儿子,由皇帝亲自出手收拾。
自小馆陶大长公主看着刘彻就觉得,刘彻不同凡响。自家的弟弟汉景帝选择刘彻作为太子,不会真有人以为单纯是因为她定了刘彻作为未来的女婿,常在汉景帝的耳边说刘彻的好话吧?
未免一个个也太不把她的皇帝弟弟当回事了。
一个能够平定七国之乱,能够让大汉的诸侯元气大伤的皇帝,他要选择继承人,第一选择必然是那个人的勇气的气魄。
汉景帝刘启共有十四子,刘彻是第十个儿子,哪怕当年刘启废了太子刘荣,在刘彻前头也有八个人和他竞争,但凡不是刘彻这个儿子让汉景帝满意,汉景帝是断然不可能立之为太子,让他继承皇位。
窦猗房能压得住蓄势待发,一展所长的刘彻,并不代表着王娡有这个能力和本事。
毕竟,在窦猗房活着的时候刘彻蛰伏多年都准备反击了,势必要把将大权夺回去。王娡倒好,在刘彻准备将大权收回的时候企图继续夺刘彻的权,笑话,刘彻若是容忍王娡夺去权利,馆陶大长公主必是要狠狠的鄙视于刘彻。
事情一如馆陶大长公主所预料的那样。
王娡的一系列操作越发让刘彻不满,朝堂之上尚未清理完窦猗房留下的势力,王娡又要添乱?相比之下,死去的窦猗房不可能再掌朝堂,缓一缓未尝不可,王娡人活得好好的,若是让她拿了更多权,事情可就不太好办了!
田蚡已然成为丞相,那是刘彻在废了不少窦猗房的人后提拔的田蚡,可以说,田蚡眼下是大权在握。
成为丞相后的田蚡自然是嚣张的,从前他对人恭敬有加,如今轮到别人待他客客气气。
在前期刘彻的的意纵容之下,朝中的官员多为田蚡所提拔。
而今日的朝堂上,窦婴这个在家闲置许久的人出面了,在看到窦婴的那一刻,田蚡脸色不太好!
不好,他也没有办法!
人能在这儿,证明他背后有人撑腰,谁给窦婴撑腰,田蚡能不知?
既知,田蚡心里也犯了嘀咕了,怎么好好的刘彻不甚乐意了呢?
“陛下,臣有本启奏。”没等田蚡缓过来,窦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