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安排。
华刻应着一声是,刘彻想的是,霍去病和刘挽什么时候才会把他们的不乐意说出来呢?
结果让刘彻大失所望。从始至终,霍去病和刘挽都绝口不提陈皇后的事。
除了那一回把饭菜用最快的速度分完后,接下来的时间陈皇后似是想到了办法,她也不跟刘挽和霍去病抢了,抢起来也不好看,她只管让人去九华宫再取一份想吃的菜就是。
想必就算第一天不知道是她要吃的菜,九华宫之后也都知道了。
大家心照不宣,陈皇后又不用跟卫子夫打交道,又能吃到自己想吃的菜,陈皇后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霍去病和刘挽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知晓无法改变刘彻的决定,只好专心上他们的课,读他们的书。
陈皇后不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难得也坐得住,平日看似根本没有听先生们讲课,实际上,陈皇后更多是在观察霍去病和刘挽。
“卫子夫好福气。”陈皇后和坐在她对面的馆陶大长公主说起话来,言语间流露的羡慕藏都藏不住。
馆陶大长公主拍拍她的手道:“再好的福气也不如我们娇娇。”
陈皇后苦涩的笑了,“母亲不必宽慰我。我若是有福气又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连个孩子都没有。”
没有孩子是陈皇后心中永远的痛,让她每每念及都痛彻心扉。
“会有的,娇娇莫急,我会为你遍寻名医。”在陈皇后怀不上孩子这件事情上,馆陶大长公主何尝不着急,再急她也得宽慰陈皇后,不可钻了牛角尖。
陈皇后应着一声是,如今的她除了将希望寄托在所谓的名医上,再无他法。
“那霍去病和刘挽都极是聪慧,算得上一点即通。五经博士明里暗里都对他们赞许有加。”陈皇后没有忘记正事,她虽不喜于读书,却并非没有半点识人之能。
发觉霍去病和刘挽算是聪慧的人,才让陈皇后从心底里妒忌。卫子夫不仅夺去了刘彻这个丈夫的心,卫家更是后继有人,怎么能不让陈皇后妒忌。
“霍去病。你看陛下是怎么培养卫青的,将来霍去病比之卫青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馆陶大长公主算是相对看出刘彻打算的人,而作为大汉的公主,馆陶大长公主也并非没有大局之人,对大汉有利的事,尤其是扬大汉之威的事,必须要做。
“可那卫青能干吗?陛下养了卫青那么多年,卫青干成什么事了?”陈皇后也不想说难听的话,然而直到现在卫青有什么功劳吗?
没有,并没有!
“陛下养了卫青那么多年,他但凡,他但凡......”陈皇后有些话待要脱口而出,馆陶大长公主已然上前捂住陈皇后的嘴,“娇娇,不该说的话不能说。”
陈皇后控制不住的抱住馆陶大长公主道:“母亲,陛下太欺负人了。连一个霍去病都敢欺负我,仗的不就是陛下吗?陛下分明什么都知道,偏偏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陈皇后心中对刘彻有怨有恨,一切却又是因爱。
馆陶大长公主抱住陈皇后,心疼拍拍陈皇后的背,“我知道,我知道我们娇娇受委屈了。你要是不想,以后我们再也不去看他们就是。”
他们所指的正是霍去病和刘挽。
“不,我要去。他们不想看见我,我偏要让他们不痛快,而且他们的饭菜比我们宫里的好。”哭得伤心的陈皇后得到馆陶大长公主的支持,底气瞬间上来了。然而想到霍去病和刘挽都不想看见她,陈皇后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们不想,她偏要让他们不痛快。如果没有后面那句会更好!
馆陶大长公主没能忍住戳了一记陈皇后的脑门子道:“你是真敢。就不怕他们在菜里动手脚?”
不想陈皇后闻言抬起依然挂着泪珠的脸道:“我又不是没有死过。别说卫子夫没有这个胆子,她更须得小心翼翼别让饭菜多了些什么不该有的东西,生怕我吃出个好歹。母亲,我是没办法再刁难她卫子夫不假,让她惶惶不安也能让我觉得痛快些。”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馆陶大长公主哪里会不知道陈皇后是要借由此事让卫子夫不痛快,也让刘彻瞧一瞧,当陈皇后连自己的命都不在意时会怎么样。
作为母亲的馆陶大长公主心疼的抱住陈皇后,“娇娇,母亲不想你这样。”
陈皇后回抱住馆陶大长公主道:“母亲,到此地步,我们又哪里来的退路。只能往前走了。如今的我,没有外祖母的庇护,为了陈家,为了我自己,我是要变一变了。趁这个机会让陛下看到我的改变,等来日我一定可以把陛下抢回来。”
信誓旦旦的陈皇后,心心念念的都是来日怎么样把刘彻抢回来。显然,借着对刘挽的好奇,不管是馆陶大长公主亦或者陈皇后,从来的目标都是刘彻。
馆陶大长公主想说,男人的心抢不回来,话到嘴边,终是没有说出来打击陈皇后。
“没有你外祖母,你有我。哪怕与卫家达成了共识对付太后,我们家也会防着卫家。我们对卫家做的事,卫家都能忍下,由此可见卫家的人是个能忍的。越是忍得住的人越能成大事。你在宫里倒是不需要顾忌这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