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对刘挽越发温和,望着刘挽的眼神怎么说呢,从里而外都透着欢喜和宠溺。
行,刘挽也不管,霍去病又不会把她带去卖了,由着他领路呗。
霍去病指着不远的中帐道:“这就到了,等一下不管看到什么都别惊讶。”
刘挽挑挑眉,还有能让她惊讶的东西吗?她是不相信的。那就睁大眼睛瞧仔细了!
一心要卖关子的霍去病特意在帐前还让刘挽把眼睛闭上,等进到帐中才许睁眼。刘挽瞪了霍去病一眼,霍去病老气横秋的道:“你听我的,不然我可不带你进去了。”
哈,刘挽立刻提醒的道:“表哥,我人都站在这儿了,需要你带?”
话说着立刻往前迈步,不错,她自己进去。
“哎,我要说不让你进,你能进得了?”可是霍去病立刻拦下了,开什么玩笑呢,他不要面子的吗?要是随便都能让刘挽进去,往后谁再拿他霍去病当回事。
想进,就得按他的规矩!
霍去病打定主意,刘挽瞪圆了眼睛,行,来硬的。
刘挽出手要挥开霍去病拦着她的手,霍去病一看立刻乐了,“行,让我看看你这几个月长进些没有。我不在宫里你是不是偷懒了。”
“我是那样的人吗?”刘挽一边进攻霍去病,一边回了一句。
她要变强更多是为了自己,又不是被什么人强迫的,须得让人盯着她才会勤加训练?
“那你敢对我动手,你打得过我,舅舅定饶不了我。”霍去病怎么说也大了刘挽五岁,要是连刘挽都拦不住,传到卫青的耳朵里,卫青能饶得了他才怪。勤奋练习得却连个小他五岁的孩子都拦不住,说出去霍去病都觉得丢人。
“打过才知道。”刘挽也想知道几个月的时间训练下来,霍去病又变成干什么样子了。没道理她在宫里勤奋练习全无长进,霍去病进步神速吧。
霍去病明了,刘挽是有心试一试瞧瞧她自己进步了没有,行,霍去病必如她所愿。
所幸刘挽身上穿的都是易活动的服饰,和霍去病在帐前打起来,守卫的将士或者其他人都一愣。听闻消息赶来的人看到霍去病一个半大的孩子和一个娃娃在那打得不可开交,两人的身法灵活,潇洒自若,一看就是同出一辙,难得的是他们的手法很是有意思,你来我往相互都没有留情的意思。
霍去病自一年前进入军中,军中上下对他算是比较熟悉,也知道霍去病别看是皇亲国戚,却是有真本事的人。跟霍去病交过手的人都知道,人家能得刘彻信任,将人丢到军中,那是因为他有本事。
而突然冒出来的刘挽和霍去病有来有往的过招,瞧着也是个好苗子。
不知刘挽身份的人即低声问起早早在这儿看热闹的人,“军中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这么厉害的女娃娃?”
“这是陛下的泰永公主,是霍小公子带进来的。”
霍去病方才在外头已经和人介绍过刘挽的身份,听见的人不知多少。
“公主!”一听霍去病带了公主进来,又正跟人打得不可开交,有人想上前拦下,另一旁的人比他更快一步将已经迈出一步的人拉回来。
“你干什么。你不知道他们是表兄妹?你不知道他们两个都是陛下亲自教导长大的吗?出去拦他们,你要拦谁?哪一个是我们拦得了的?”
一连串的质问,句句都是实话,提醒着不管是霍去病或者刘挽都不是好惹的。看热闹就行了,过去掺和是嫌日子过得太好?
没等那人反应过来,此时霍去病已经扣住刘挽双手,刘挽已然认服的道:“打不过,打不过。”
霍去病哈哈大笑的松开扣住刘挽的手的道:“你的武艺算我教的,让你打过我,那我不是得反省反省自己了?”
理就是那么一个理,霍去病岂容自己将来成为刘挽的手下败将。
刘挽冲霍去病扮了一个鬼脸,然后一个闪身直接冲进营帐,得意的冲正高兴的霍去病道:“打不过你也不代表我达不到目的。”
霍去病猛得反应过来,一拍脑门道:“我中了你的计。”
刘挽得意洋洋的道:“表哥,该跟我父皇学点兵法才是。正所谓兵者诡道也。”
丢下这话,刘挽转过头看向营帐内,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好东西值得霍去病跟她炫耀。
入眼是沙盘,整个营帐就是沙盘,就在地上摆着,一进来就好像站在一个模型里,每一个地方都标记得一清二楚。
霍去病中了刘挽的计,让她抢了先手,以至于没能让她闭着眼睛惊喜一番。不过,隔着营帐没有听到刘挽的声音了,也就知道了,看到沙盘的这一刻,刘挽必是为之震撼。
“都散了吧。”霍去病挥手让周围的人都散了,他也走进营帐内,看着刘挽惊喜无比的看着地上的沙盘,那不仅是标记着大汉的各州县,还有匈奴的。
刘挽第一时间走到匈奴的沙盘上,看到上面标记的位置,马上追问:“匈奴各单于的位置都准确吗?”
“匈奴是游牧民族,随水流草地迁徙,居无定所,不过有几个地方是固定的。”霍去病为刘挽解释起来,刘挽也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
什么叫游牧民族,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