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凭借制作各种工艺能够生存于世,他们是愿意用这样的方式将墨家发扬光大的。
“听见了?”刘挽问起一旁沈宾,沈宾马上点头道:“听见了听见了。”
愿意配合不拿剑进宫一切好说,沈宾绝不可能赌鹿竹一个孩子会不会伤害刘彻。他只知道要将所有的危险都掐死在萌芽状态。
刘挽亲眼看着鹿竹将背后的剑交到沈宾手里,过程中没有任何犹豫,略让刘挽心里有了数,不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倒是不怕将来惹出什么样的事,很好!
她这么突然的回宫,到了未央宫的时候见华刻神色匆匆的,一眼瞧见刘挽连忙见个礼,却来不及说第二句道:“公主稍侯,陛下正在里头呢。”
行,一看定是出事了,刘挽又不是着急一时半会儿的人。
挥手让沈宾去忙他的事儿去吧。
沈宾一眼扫过鹿竹,刘挽无奈的道:“放心,我去见父皇不带她。”
鹿竹的视线落在沈宾的身上,皱起眉头,她怕是也没有想到沈宾对她防备如此强烈。
“公主,陛下的安危最重。”饶是刘挽都这样表明了,沈宾心里依然不踏实,怕极的叮嘱上一句。
刘挽不得不提醒道:“我并非任性之人,况且多年来我并没有不懂规矩,肆意行事。”
真当刘挽是个啥事也不懂的人,由着别人乱来?
开的哪门子玩笑,自打出生以来,刘挽尤其明白,想要在这个世道立足,该懂的规矩一样不能少,想钻什么空子前都得先懂,不懂就钻不了。所以在宫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