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份上,馆陶大长公主道:“你要借我之名震住太后,听起来很是大逆不道。”
审视的目光落在刘挽的身上,馆陶大长公主相信刘挽明白她的意思。
刘挽坦诚的道:“不过是相互制衡罢了,姑祖母难道不想出出气。”
想当年馆陶大长公主为什么救刘挽于王娡手下,不就因为要让王娡不痛快,刘挽觉得,那么多年过去了,有些仇啊怨的,只会攒得越来越多,断不可能少了。故而,馆陶大长公主不会不想让王娡越发的不痛快。
“你可真是极孝顺的孩子。”馆陶大长公主幽幽长叹一句,刘挽嘴角抽抽,谁听不出那是反话来着,不过是因为不合适,不好明说罢了。
“正所谓母慈方得子孝。祖母待我如何,姑祖母自知。连您都知道心疼心疼我,祖母却只想让我屈服,如何让我乖乖将自己经营的东西交到她手里,不思我一个孩子经营不易,不思我付之多少心血。那,也就怪不得我不为她着想。”刘挽坦荡无比的回答,全然不怕馆陶大长公主知道她的想法。
馆陶大长公主赞许的道:“说得不错,我大汉纵然以忠孝治天下,也不代表要一味愚孝。为老不尊的东西,何以敬之?”
骂的是谁,自不必说了,懂的人都懂。
刘挽全当了听不见,只问:“不仅是这等宝物,我手里其实有不少的好东西。”
“比如那云锦。”馆陶大长公主立刻随口答来,“还有那绒花。”
刘挽点点头道:“正是。”
陈掌纵然在前头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