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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那我们分析分析她为何让人拦着我。对, 她是翁主不假, 想到安容处摆架子装仁善, 那是她可以做的事。我是瞧见了她运进屋里头一箱箱的东西, 纵然为善, 送吃送穿,有什么必要六七个箱子往里送?哪怕是我的手里有钱,我也没有这般大气。刘陵是个大气的人吗?不,我是没有听说过她平日做过善事,只知她与长安内的官员来往甚密,十分大方。一个平日只跟官员往来的人,来了安容处打着做善事的名头,并非在做善事,娘觉得她想干什么。”刘挽只能细细说来。

乍然听着真觉得好像理由很充分,实际呢?

卫长公主轻声的问:“泰永,你不怕万一冤枉了人吗?”

“自然不怕,安容处可是姑祖母和姑姑们一道办起来的,我这个起头的人虽然第一回去,也不是不能管管安容处的事。再说了,请官兵来要用何种名目查查安容处上下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对吧。”刘挽并非那冲动兵,恰恰相反,在她动手的时候,她连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

刘嘉立刻问:“那二姐为何最后决定直接让人查那刘陵带来的东西?”

哎哟,看这情况外头的事有人事无巨细的跟刘嘉说了,听听这问得多仔细。

刘挽不介意的解释道:“因为她瞧不起人。瞧不起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一个连孩子都看不起来的人,何来的为善之心。无为善之心,却大行善事,必有所图。她是要借善事行恶。”

是的,刘挽是在刘陵出来之后不屑又嫌弃的要将那些孩子轰走时笃定了刘陵肯定在通过安容处谋划其他事。

事实证明刘挽猜测是对的,一个没有善心的人,怎么可能会行善事。

此刻的卫子夫听完了原由,纵然刘挽已然说得十分的仔细,落在卫子夫的耳朵里,卫子夫想说的是,这样的事换成谁来也未必有刘挽的气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判断出刘陵图谋不轨,又果断的派人请了官兵来彻查到底。

可以说,刘挽的气魄果断是她能确定刘陵所为的关键。

同样的事换成了别人,哪怕是馆陶大长公主也断然不敢如此果断的去证实。

别说卫子夫在感慨了,馆陶大长公主后知后觉听闻如此消息,也流露出惊讶。

“母亲,那刘陵胆大包天,她竟然在送往安容处的吃住中下毒,衣物中私藏兵器,倘若不是今天泰永长公主发现,一但安容处闹出人命,再让他们借助安容处闹事,此事绝不能善了。”陈须仔细打听经过,那是听得心惊肉跳,跑回来跟馆陶大长公主说起时,那脸上的表情都要急哭了。好好做善事怎么也能碰上这样的事,那不是要命吗?

馆陶大长公主关注点不在这儿,反而问:“她是如何发现的?”

对,这才是馆陶大长公主最想知道的事。

刘挽刚回的长安,几个月不在长安的刘挽不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渠道,否则第一时间察觉刘陵图谋不轨的人就会是刘彻。

馆陶大长公主相当清楚的知道,刘挽在所有事情上从来不瞒着刘彻,如果她是通过别的消息得知刘陵借安容处行谋反之事,她定会在第一时间禀告刘彻。

这就意味着刘挽先前并没有发现刘陵的任何异常,可是却在她前往安容处时,只一照面就察觉有异?想到这个可能,馆陶大长公主的呼吸不由加重。

如果当真如此,刘挽比她想像的还要厉害。

“这,这不知道啊。”陈须如何能想到馆陶大长公主想知道的会是这个问题,惊得赶紧答来。

“那就去查,弄个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发现刘陵有异的。”馆陶大长公主想到这几个月来刘陵没少出现在安容处,饶是馆陶大长公主活了这些年,也从未发现刘陵的异样,刘挽从前和刘陵既没有接触,又是昨天刚回的长安,断不可能有其他的往来。故,刘挽是怎么发现的?

陈须被馆陶大长公主又狠狠的瞪了一眼,迅速查去。

别说馆陶大长公主了,满京城的人也都在查,为何刘挽会发现刘陵的异样,甚至在那样短的时间里将刘陵在长安有所往来的人全都查了出来。

汲黯将名单奉上时,刘彻随口一问:“泰永有没有说过她是怎么发现刘陵图谋不轨的。”

作为从刘挽手里接手查案的汲黯,当着刘挽的面没有问出这个问题,那不代表汲黯不好奇。

正好,被刘挽捉个正着的刘陵对于自己竟然被刘挽发现一事也是极其不信不满的,因此在汲黯问起原由的时候,刘陵愤恨无比的将刘挽的解释道来,显然直到最后一刻,刘陵依然觉得刘挽在戏耍她,她怎么可能因为自己那一点点的态度就暴露了呢。绝不可能。

她不信,汲黯听完却是相信的。

也知道刘彻未必顾得上和刘挽聊聊。

此时刘彻问起,汲黯答来,刘彻听完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

汲黯对此也是十分惊讶,他自知刘挽自小在刘彻身边长大,那是十分得帝心,而这一位自小勤奋好学,聪颖异人,只是作为一个公主,汲黯又不是那阿谀奉承的人,同刘挽之间并无过多的往来。

刘彻这个皇帝对汲黯有几分惧意,其余他人论起汲黯,都觉得他是茅坑里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