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无论是那被拖着不得不离去的,亦或者是被架起不得不离去的, 都不由他们愿意与否。
行, 顺利清场,馆陶大长公主和刘挽都相当的满意。
刘挽冲一旁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的乔娘道:“去给诸位备酒。既然我们相互选择合作,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所谓备酒也就是说,酒是刘挽自备的,陈须自觉接话道:“我去安排。”
有幸因为馆陶大长公主的缘故而喝过一杯刘挽送来的酒,陈须从未喝过那样的美酒, 自心之向往。
刘挽让人都坐下, 众人也好奇极刘挽的酒有多好。
很快他们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
尚未看到酒, 一阵阵酒香迎鼻而来, 让人不由的精神一振, 他们都从未闻过酒香如此浓烈的酒。
“诸位请。”刘挽看着人手一杯了,也不拦着,请他们轻酌一口。
能够往馆陶大长公主府上送帖子的人,岂是普通的人家。见识一定得有,可是再多的见识在刘挽这里,他们没有后世的经历,如何也是撑不住的。
一人尝上一口,酒劲够大,最重要的是那股劲过了之后的酒香留齿。连刘彻都称赞不矣的好酒,一时之间引无数人心之向往。
“好酒,好酒。”
一声声的称赞中,陈须也终于可以分上一杯酒,哎哟,味道分外的好。
他记得刚刚看到刘挽让人带了好几坛,应该,可能,还是能分上一分的对吧?
陈须的眼珠子转动起来,想要酒的心思藏都藏不住。
“诸位以为,此酒价值几何?”刘挽不能喝酒,以水代酒也是可以的,随着她一问落下,馆陶大长公主想都不想的道:“可值百金。”
一群人想了想,都纷纷点头,如此浓香纯厚的酒,百金亦难求。
“苏和,明日会有人将十坛送到你的府上。”刘挽听到了价格,与之而来也将这则消息丢出去。
“是,长公主。”被点名的苏和一愣,随之是大喜过望,听到酒字,苏和原本不当一回事,现在他怎么可能不当一回事。百金的酒,一个转手绝不可能只值百金而已。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是又悔又羡。
悔的是他们人都来到刘挽的跟前,怎么依然不能明白时局,刘挽这些年生财有道,人尽皆知,怎么他们一个个的就觉得盐的生意会是结束?
酒,价值百金的酒,若能得上刘挽支持将生意给了他们,那挣的钱也断然不会少。
鼠目寸光,他们属实是鼠目寸光。
是的,一个个看着苏和那叫一个羡慕无比。苏和得了刘挽的肯定,往后的日子自不必说,刘挽手里的生意定会照顾到他的头上。
“酒尝过了,我们说说盐务诸事。”刘挽满意于看到一个个悔不当初的表情,但是,重点也不能忘了。
此时一个个都不得不摆正态度,酒的事他们是没有办法抢上一抢了,可谁敢保证刘挽手里没有别的生意了?
所以,好好的表现吧,表现好了,兴许能在刘挽那儿博得一个好感,许能有苏和的运气了。
“长公主但有吩咐,我们绝无不从。”
听听这话,一开始他们是这样?
馆陶大长公主余光瞥过刘挽一眼,不得不说,刘挽一压一诱,效果十分显著。瞧瞧一个个的态度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我将盐价下压,其目的在于惠民。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很明确,不得做出损及百姓,损及于大汉之事。如果你们谁胆敢有违,我必杀之。”刘挽方才温和邀请他们饮酒,在说出这番话时,神色变得凌厉,一股杀意卷席了在场的所有人,让他们生出惧意的同时不得不正视。
“我不要求你们对大汉无私奉献,但是,你们也该记住自己是大汉的子民。钱,你们想挣,而且恨不得将天下的财富都收拢到你们手里,可是,你们在挣钱的同时不能不给人留余活路。盐与粮为百姓不可或缺的生活物资,我身为大汉公主,奉天子之命,惠于百姓,容不得任何人阳奉阴违。自然,若是谁敢与匈奴私售盐粮铁,也无须我告诉你们下场如何了吧?”刘挽将底线说白了,无非是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紧着这根弦,别人如何她管不了,到她手里的人,她会管到底。
“我知道你们在想,连朝廷,我父皇都管不了你们,我管得了?天下各州所在之地,哪里是我想管你们就能管得了的?那你们只管试试。”刘挽冷笑的放话,“与诸位说上一声,无非希望我们相互能合作愉快,至于我有多少手段,将来能见分晓的。”
此话落下,众人再次感受到一阵寒意往上蹿。
“区域都划分好了,诸位前往各地的刺史府取盐吧。这是你们取盐的令牌。放心,刺史只负责提供场地由你们第一次取盐,我的人会把盐交到你们手中。第二次在哪儿取盐,待你们取完第一次后再定。你们前往各州去,半个月的路程够了吗?”刘挽放完狠话,该安排正事了。
刘挽话题转变速度之快,也是让人始料未及的,等反应过来也都赶紧记下。
一旁的鹿竹已然端着刻着各州名字的取盐令牌拿了上来。
每人各自取了他们所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