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阅之,何用之有。”随着刘挽的话音落下,自有人为刘挽喝彩。一道道掌声响起,看得出来,支持刘挽的大有人在。
“另,诸位瞧见了,书楼之侧是一处学堂,我们书楼会每日在那儿给大家讲课,想读书识字的都可以每日准时听课。”刘挽指向一侧,随后又补上一句,“有好学上进之心者,不问老少,不分男/女。”
听到这儿,众人有些稍明白了,刘挽是不仅免费将书放出去随便人看,更直接教人子弟。
“小娃娃也可以?”对于眼下大多数的人来说,能够有机会读书识字,那是他们想都不敢想的事。刘挽纵然说了不分老少,不分男/女,有心思活络的人立刻动了心眼。
“自然。男娃娃女娃娃都可以。我们上响的时候会准时教大家认字,读书,下响,医、农、墨、阴阳、道等各家都会为诸位讲解他们的名家著作,也会教诸位一些生存之道。”刘挽将大概的安排道来,落在众人的耳朵里,尤其让他们惊奇不矣。
“还教我们生存之道?比如呢?”
有那不求甚解者,追问仔细。
“医家教的是医术,如救死扶伤;墨家会教诸位各种制作工艺,如制炭,如房屋建造;农家会教诸位耕种,制作肥田的法子等等。”刘挽娓娓与他们解释,听得多少人激动了。救死扶伤,制炭,他们如何能不想学,都是实用的本事。
“下响哪个时辰?”又有人追问。
刘挽想了想问:“下响得闲的也并不多是不是?我们把这些课放到晚上。等大家伙用了饭之后最是得闲那会儿过来听课?”
“甚好甚好!”不少百姓都纷纷附和。不是百姓们没有上进之心,而是他们没有学习的道路。
“可是晚上哪里来的光?”看得出来,不少百姓都有求学上进之心,然他们不得不考虑另一个问题,黑暗中如何学习?花禄连忙提醒刘挽。
刘挽侧过头俏皮的道:“那有何难。”
说着不难的刘挽,将藏书楼下的那一处上课的地方挂满了灯笼。
灯笼一出,多少人为之惊叹。瞧瞧各式形状的灯笼,特别的好看呢。
“想不想学扎灯笼的手艺?”刘挽自不会错过每个人看到圆的长的,方的,圆方的各种灯笼时脸上震惊和不可思议的眼神。正好,用来作为开局即可。
“想。”谁能想到刘挽说干真干,本来没拿刘挽当回事的人们都意识到,不得了,刘挽让人教他们真本事的呢。
“那开始吧。”刘挽素来不废话,尤其是初初开局,哪能失信于人。
墨家会扎灯笼的那位既上场了,拿着竹子出来,开始一步一步的教起人来。可以说,黑暗中的一片灯光,不知吸引多少人前来,别管是有心要学点本事的人,亦或者单纯来凑热闹的人,在这一刻都响亮的回应。
刘挽在一旁站着时,乔娘显得有些忧心的道:“人越来越多,长公主不如将事情交由花夫人主持,您且回宫吧。陛下和皇后都在宫中等着您。”
乔娘是挂心刘挽的安全,谁让刘挽得罪的人多,这些日子明里暗里多少人对刘挽下手,乔娘贴身跟着刘挽最是清楚。
“再等等。”刘挽倒不是不拿自己的小命当回事,刚开始,须得看看反响再说。
一旁墨家的人教得专心,底下的人学得也分外专心,交头接耳,七嘴八舌的讨论,毕竟,一根根的竹子都给准备好放在那儿,要教,须得上手才能知道学得如何。
很快结果出来,墨家人演练两回,上手教他们慢慢的扎了两回,有人学会了,有人一脸的为难,不明白大家都一起学的,怎么有人学会,有人学不会。
“诸位都不急,做惯手工的人,上手得快,做不惯的人难免学不会,多看几次,多扎几次,也能扎成。”负责教的人看了看大半的人都学不会,好吧,至少有小半的人学会,其中有几个扎得特别好的,叫他看在眼里觉得,或许可以把人招揽过来,传承他的手艺?
像他们这些人,越是学精,越是明白,想寻一个传承人何其不易,正因为不易,见着好苗子难免心动,生出揽才之意。
大家都一块学,有人看一遍即学会,有的人把先生请到跟前教,先生手把手的教,偏扎出来的灯笼怎么看怎么差点意思。难免有人丧气,反倒是教他们的先生宽慰道:“人皆有所长,亦有所短。不会扎灯笼,不代表学不会其他的手艺,莫急,莫急。”
正是,急个啥呢?今天才学了第一回技能,将来能学的可多着。
“着火了,着火了。”可是,灯火通明的藏书楼存在的另一个大隐患,莫过于藏书万卷的藏书楼一但有了火苗,极有可能会让刚刚建起的藏书楼毁于一旦。
“哪儿,哪儿?”听到着火,几乎没有人迟疑,哪怕都在学习的人们已然纷纷起身,张望四周瞧着火源所在,定要在第一时间救火。
“无妨无妨,一点小火,已然派人前去灭了,诸位继续。”花禄于此时出面,及时的安抚一众人,让他们都不必慌张。
一听火已经灭了,众人都松一口气,此时的刘挽正在那放火的人面前,冷笑道:“今天是我藏书楼开张的大好日子,竟然有人迫不及待来打我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