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战场推行不下去。不能再拖,我没有时间。”刘挽为何急,这战场她是非上不可,不上战场很多事她推行不下去, 她不能让陪她辛苦练了几年的兵所有的辛苦都付之东流。
霍去病有些一顿, 显得有些不解, “是生了什么变故?突然着急?”
刘挽冲霍去病道:“有一点。急是真急, 你帮帮我嘛。从小到大, 你看我什么时候求你帮过忙,除了那会经商没本钱。我这一次比上次更重要。”
话说着刘挽伸手扯了扯霍去病的衣袖,撒娇的唤道:“表哥,表哥。”
霍去病迎视刘挽近在咫尺的面容,眼睛亮闪闪的一如从前,此时刘挽的眼中只有他,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似要挠在你的心间上,霍去病突然意识到一点,他们都长大了。
干咳一声,霍去病别过头道:“别的事你开口,我一定帮到底,独独出击匈奴一事,我还和舅舅说,我们得赶在你上战场前把匈奴灭了,免得你总想上战场,我们都担心。”
靠!刘挽万万没有想到自家舅舅和表哥竟然生出这样的盘算,过分不?过分不?
“我们把匈奴灭了不好吗?既不必再继续打下去,也不用你上战场,战场凶险,稍有不慎,性命忧矣。”霍去病一看刘挽满脸的不认同,能怎么办,继续苦心相劝,盼着能让刘挽放开心结,也并非只能上战场不可对吧?
刘挽这回严肃的道:“表哥哪怕不帮我,我也非上战场不可。”
霍去病一看刘挽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能怎么样,想开口说说别的,这时候华刻的声音传来道:“长公主,冠军侯,陛下在太液池设宴,众臣皆在太液池内入坐,闻长公主和冠军侯在园中玩闹,让你们两位都过去。”
华刻看着刘挽和霍去病的气氛有些不对,虽然有些莫名,毕竟眼前的两位从小关系好,都没红过脸,怎么这一回感觉不对?
刘挽微拧眉头,回头瞥过霍去病,霍去病道:“陛下有诏,我们走吧。”
“据儿,走。”刘挽招呼上刘据,刘据一个作为旁观刘挽和霍去病踢毽子表演,又看着他们两个说着说着都要吵起来的人,有些拿不准到底要不要继续和刘挽、霍去病一道去太液池。
华刻一看刘据呆愣的样子,小声道:“还是莫让大皇子去了吧。”
刘挽停下脚步看了华刻一眼,华刻低眉垂目,万万不敢多嘴。
可刘挽何许人也,马上懂了,“一如我所料。”
华刻更不敢答了,刘挽道:“那又如何。没有亲眼所见,又不是不曾耳闻。早些长长见识,也省得以后不懂。”
那是华刻敢应的?
反正他提醒了,刘挽执意要带刘据去,刘彻也不会因此动怒,他管不着,管不着。
刘据一脸的懵呢。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越听越听不懂?
刘挽上前牵起刘据的手,“走。”
霍去病在这会儿正看刘挽的脸色呢?他要是看不出来刘挽跟他生气了,他怕是真傻。
可是,从小到大刘挽都没跟他生过气呢,刘挽生气了要怎么哄?
等刘挽牵着刘据,霍去病与之并行,三人一道到太液池,朝中的几位重臣连同将军都在其中,看得出来高高在上的刘彻心情很是不错。
三人都见礼,刘彻高兴归高兴,一眼看出他们的气氛不对,“吵架了?”
话说着视线落在华刻身上,华刻摇头表示不知,刘彻冲他们三人招手,刘挽自然而然的坐到刘彻之下的左侧,霍去病居于刘彻之右,刘据坐在刘挽之下,武将还罢了,文臣们看在眼里,不知怎么的眉头跳了跳。
“表哥言而无信。”刘挽立刻告状。
霍去病反驳道:“我并非言而无信。”
“怎么不是?”
霍去病有理有据的反驳道:“我今年十八岁才上的战场,你要是想上战场,等你到我的年龄,陛下点头,我定不拦着你。我和舅舅想在你上战场之前将匈奴灭了,如何能算是我言而无信。”
“你答应帮我向父皇求情,你没有。”刘挽抬了眼皮把另一件事道来,这回霍去病不吱声了,他是答应了。
刘彻一看霍去病无可反驳,冲刘挽挥挥手道:“你啊,得理不饶人。你舅舅表哥都心疼你,你别不识好人心。”
“我哪有。灭匈奴是他们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我为理想争取,有何不可?”刘挽岂不懂卫青和霍去病都想为她挡尽风雨,可是很多风雨他们挡不住,相反,若是刘挽不往前冲,莫说她自己,哪怕是跟随她勤练多年的女兵,她们如何立足。
“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愿意,我的兵都不可能答应。灭匈奴之战,我一定要参加。”刘挽掷地有声的宣告,霍去病欲张口,刘挽道:“表哥说,我的兵马足够强悍,有资格上战场了。当年的父皇曾说过,待我有本事得到父皇认可,舅舅认可时,便是父皇准我上战场的时候,但问父皇从前说的话还算数吗?”
本来看戏的刘彻如何也是没有想到,火烧到他头上了。
卫青和霍去病的初衷自然是好的,站在刘彻的立场,他有别的盘算同刘挽不谋而合,刘挽上战场一事,刘彻早有决断,上是一定让刘挽上的,现